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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关她什么事?
她连问他去哪儿出差都不被允许,他的情绪变动更是她不能触碰的禁地。
温夏可以想象到,如果问他这个问题,他会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冷眼看她,嘲讽她管多了。
除此之外,温夏也不想知道太多他私事。
太了解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好事,窥探到他的秘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代表两人无形中又多了一条纽带。
假使有撕破脸的那天,欠顾家和他的人情债可以还清,婚姻关系可以解除,床伴炮友说散就散,但共享的那个秘密,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黎女士从小就告诫她,好奇心不能太重,她最初不以为然,直到因为好奇心撞破一桩桩面目全非的污垢,那些混乱肮脏的画面无孔不入地干扰她的生活,严重到要靠心理干预。
那是温夏第一次对自己的做法感到后悔。
深渊危险又神秘,也正因它的危险和神秘,吸引一个个冒险者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好在她如今二十八岁,过了好奇心重的年纪,对危险神秘的事本能抗拒。
她更希望,她面前的路平坦得一眼望得到头,最好连一丁点的起伏都不要有。
但她心中比谁都清楚,从她嫁给顾衍南的那刻,或者更早,她期待的安稳人生注定不可能了。
快感成倍累加,温夏的大脑很快没有空间思考别的,白色烟花接连绽放,顾衍南架着她的两条腿,从背后抱她下楼。
温夏在他怀里颤抖。
听他在耳边低喃:“楼梯被你弄脏了。”
温夏咬着唇,没吭声。
顾衍南目光落在她咬到泛白的唇瓣上,眯了眯眸,闲庭信步地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然后走去餐桌旁,将她放到桌面上。
好凉,好硬。
温夏背脊升起一层寒意,惊恐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这是餐桌……
刚结婚那会儿,每次都平平淡淡解决需求,姿势也不怎么换,她还以为他年纪大了戒掉那些变态的癖好,没想到远比十八岁更要变态。
远超她预期和接受范围的程度。
顾衍南没搭理她这句话,拧开瓶盖,把水递给她:“要喝吗?”
“流了这么多,不需要补点吗?”
温夏全身上下,连带着脚趾都泛粉。
她别过头,嗓音沙哑:“不喝。”
从浴室出来,他随手扯了件浴袍给她披上,经过这番折腾,浴袍松松垮垮的,从顾衍南的角度看去,里面的风景一览无遗。
她的肤色太白,比起温柔美丽的五官,这身白的不像黄种人的肌肤更让人印象深刻,通体像一块没有任何瑕疵的暖玉。
上面印满他给她的吻痕和咬痕。
红的紫的,吮吸一大片,像艳丽的花簇。
下一刻。
水流汩汩。
好似有条毒蛇从脖颈往下爬。
温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在干什么?
他居然把冰水浇在她身上!
好冰,好凉,温夏从餐桌坐起,猛地挥手。
顾衍南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将她制服。
温夏用力抽手:“顾衍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
顾衍南扣着她的手腕,轻嗤了声:“这就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