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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想听?还是不敢听?”顾衍南直勾勾地盯着她。
“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说话!你给我滚!”温夏用力地推他。
却被他反攥着手腕,毫不温柔地推到墙上,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高大结实的身体直接压了上来。
他吻的特别急特别凶,像是在宣泄某种情绪,温夏在短暂的愣怔后,剧烈地反抗,却被他死死压制。男女双方的力量差距,让温夏根本动弹不得,顾衍南用力扣着她的下巴,她一疼,下意识松开牙齿,他的舌头就这样强势地侵入她的唇。
他们都喝了酒,唇间浓烈的酒气交缠,可再浓烈的酒气也盖不住他身上浓烈干燥的男性气息。
温夏的双手被他扣住,就用脚去踢他,她穿着高跟鞋,用了全劲,顾衍南吃痛地闷哼了声,但他没有退出,反倒用腿夹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更深更凶地吻她。
颇具技巧性和攻击性的深吻,让温夏的头皮发麻,双腿止不住发软。
她想咬他,但他扣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合嘴,只能任由他单方面的索取。
面对他的强势侵占,她毫无还手之力。
顾衍南最初只是想发泄情绪,是她亲口答应他不会和别的男人接触,可是凭什么她对别的男人就能有说有笑,凭什么对他要么是冷言冷语,要么就是沉默。
他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这样她才会乖点。
吻着吻着,惩罚性质的吻变了,离婚有一个多月了,他就有这么久没有亲过她,甚至连抱她也没有,每天晚上只能看着手机里她的照片,他就不该一时心软跟她离婚,现在连接个吻都不能名正言顺。
她的唇好软好甜,身上好香,她是他的,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宝贝。
顾衍南像是痴迷一般地吻着她。
一直吻到温夏大脑快要缺氧,他才放开她。
桎梏消失的下一刻,温夏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顾衍南,你别欺人太甚!”
她已经不是他的老婆了,他凭什么还想亲她就亲她!
“欺人太甚?”顾衍南因为吻到她散去的怒火,因为这四个字全都聚了回来,她把他们的接吻定义为欺人太甚?
他抬手摸了摸脸,低低笑了声,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温夏,我告诉你,离婚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线,你要么选择跟我过,要么你自己一个人过。”
温夏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黑色的眸子里,充斥着浓郁凶狠的危险:“你不愿意给我的东西,也不能给任何人!”
第52章她走了
他们又吵架了。
果然是八字不合,动不动就吵起来。
温夏的身体被他困在双臂之间动弹不得,但被困住的那个人仿佛是他。
阒静深夜,天冷的呼出的气瞬间变成白雾,浓雾乌云和昏暗光线,营造出一种即将世界末日的既视感。
他就像从文明时代被迫进入末世的困兽,眸子里浸满深夜的黑和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底的猩红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
离婚后的这段时间,他不温不火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不搭理他他也没说什么,第二天照常来,看似好脾气,但他骨子里的强势温夏早就领略过,他是什么人,温夏比谁都清楚。
他就是个高高在上的暴君,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只是他伪装的面具,她只是和许子骞说几句话,还是因为公事,他就什么也不问清楚,不顾她的意愿强吻她。
永远的唯我独尊。
大庭广众之下被他骚扰,又被他逼迫上他的车,再加上这个强制性性质的吻,温夏被气的控制不住情绪。
她冲他吼了回去:“我爱给谁给谁!顾衍南,我们已经离婚一个多月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有资格管我!更没有资格强吻我!”
“我没有资格?你想给谁?啊?温夏,你还想喜欢谁?”顾衍南心头那股烦躁的怒火烧的更旺,她怎么敢这么说,他求而不得的东西,她居然还敢去想给别的男人!
“给谁都不会给你,你给我滚开!”温夏被他气的口不择言,和他在一起,她总是控制不住情绪,她用力推他,推不动,就用高跟鞋踹他的小腿,像被困在灯罩里的飞蛾到处乱撞。
而困住她的那个“灯罩”,就像铜墙铁壁,他轻易钳制住她的四肢,将她困得死死的。
顾衍南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双腿压制住她的大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近乎命令的语气:“是你自己答应的,是你亲口答应在我不爱你之前,不会和其他男人有暧昧关系,我现在还爱你,你不能……”
“我没有。”温夏冷静地打断他。不知怎的,刚才还被怒意刺激得情绪,在听到那个字的那一刻就这样冷了下来,瞬间丧失和他争辩的欲望。
她只想立刻把话说清楚,然后离开他,温夏抬眸,对上那双猩红的眼睛,心脏紧缩了下,还在收缩,越来越紧,带来一阵阵窒闷的抽痛。
所有情绪都沉淀下来,温夏努力让自己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很轻,语调平静到没有任何起伏:“你误会了,温氏想要入驻许家旗下的商场,我找许子骞是谈合作的,我不会和他谈情,我不会再和任何人谈情——”
顿了下,她深吸一口气:“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