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第2页)
按规定,雷鸣将竹简摊开,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探监通道设有特殊机关,您必须通过指定的方式前行。
在雷鸣的示意下,两名狱卒转动墙上的机关。
一阵金属齿轮的转动声后,地面缓缓分开,露出一条狭长的通道。
通道上方悬挂着三根平行的铁索,在阴冷的火光下泛着寒光,来回轻微摇晃,如同三条随时准备噬人的毒蛇。
中间这根铁索将支撑您的重量,雷鸣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您需要双腿跨过它,双脚踏在最下方的铁索上,双手则举过头顶,固定在最上方的铁索上。
这是朝廷特批的——最能防止劫狱的探监方式。
慕容轻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那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然而,这抹惊惧转瞬即逝,被女训监正的身份和骨子里的骄傲生生压了下去。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濒死的蝶翼,却始终没有让一滴泪水落下。
在狱卒的“协助”下——那双手看似恭敬,实则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她赤裸的身体被迫跨上了中间的铁索。
冰冷的金属瞬间贴上了她最私密的部位,寒意如毒蛇般窜入体内,几乎冻结了她的血液。
她的肌肤在接触的刹那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仿佛连毛孔都在抗拒这非人的折磨。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羞耻与愤怒的交织。
铁索的宽度刚好卡在她双腿之间,迫使她以一种近乎羞辱的姿态分开双腿。
每一步微小的调整都让金属更深地陷入肌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的脚趾蜷缩,试图在光滑的铁索上找到一丝摩擦力,却只能徒劳地滑开。
狱卒的手掌按在她的腰后,名义上是“防止跌落”,实则将她牢牢固定在铁索上,连一丝逃避的余地都不留。
慕容轻烟咬紧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她的身体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极限,却还要维持表面的顺从。
“小心些,大人,”狱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若是没有夹紧,您可就要——掉下去了。”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忽略那话语中的恶意。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求饶,更不允许她在这群蝼蚁面前崩溃。
于是,她缓缓抬起下巴,用仅存的力气挤出一句:“继续。”
脚放在下方的铁索上,狱卒指引道,同时取出一副特制的短链脚镣。
慕容轻烟艰难地将脚尖踏上下方的铁索,寒冷的金属如刀刃般刺入她柔软的足底,让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
她的足弓因突如其来的寒意而绷紧,脚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仿佛在无声地抗议这非人的折磨。
铁索表面的纹路粗糙而冰冷,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让她的肌肤传来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针在啃噬她的血肉。
狱卒的动作熟练而冷酷,他迅速将脚镣套上她纤细的脚踝,金属镣铐“咔嗒”一声合拢,如同野兽咬住猎物的喉咙。
短链绕过铁索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
当链条固定在另一侧的瞬间,她的双脚被彻底锁死,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这是精心设计的“杰作”——双脚被固定在铁索上,既不能完全踩实,也无法悬空,只能维持一种极度紧绷的姿态。
她的脚趾因用力而泛白,勉强勾住铁索的边缘,仿佛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旅人。
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会让重心微微偏移,铁索随之晃动,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失重感。
“别乱动,大人,”狱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戏谑,“若是滑下去,这铁索可不会留情。”
慕容轻烟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略脚踝上传来的剧痛。
她的视线微微下垂,看到自己的足尖因长时间紧绷而逐渐失去血色,苍白得如同冬日的霜雪。
她知道,这只是漫漫长路的开始。
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名狱卒命令道,同时举起一副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