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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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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佩戴导致肌肉萎缩、骨骼变形,许多贵妇甚至失去了自主活动的能力。

她们的存在,被压缩成床帏间一缕冰冷的香魂,而这张百步床,则成为她们生命中最后的、也是最华丽的坟墓。

隔纱传语,无声之尊:

彻底的沉默被视为最高贵的妇德,而法典将这一扭曲的理念具象化为一系列残酷的刑具与仪式。

口枷、舌钉、甚至截舌手术,成为剥夺女性声音的终极工具,确保她们的存在沦为夫家意志的无声延伸。

口枷的设计远非简单的禁言装置,而是精密计算的言语刑具。

主体由精钢或冷玉雕琢而成,形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外嵌珍珠或宝石,内里却暗藏玄机——薄如蝉翼的金属片被淬火硬化,边缘打磨得锋利如刃,稍一用力便会割破唇角,留下细密的血痕。

金属片内侧刻满微小的倒刺,随着呼吸或吞咽动作缓缓刮擦舌面,让每一次无意识的颤动都成为痛苦的提醒。

花蕊处暗藏机关,一旦闭合,便如捕兽夹般咬合,将佩戴者的舌头牢牢固定在口腔底部,连最轻微的呜咽都会触发内部的细针,刺入舌根。

舌钉则是另一种更为隐秘的折磨。

由宫廷御医在无麻醉状态下穿刺舌体,钉帽镶嵌象征夫家权威的宝石。

钉尖浸过延缓愈合的草药,确保伤口永远无法闭合。

舌钉的存在让每一次吞咽都成为酷刑,而舌体的肿胀与变形则彻底剥夺了清晰发音的能力,直到舌肌彻底萎缩。

截舌手术则是“无声之尊”的终极仪式。

婚礼次日,贵妇被强制跪在祠堂前,由夫家长辈手持特制的银剪,当众剪去其舌前半部。

剪下的舌尖被装入玉匣,作为“妇德”的象征供奉于家族祠堂。

术后伤口以浸过药液的丝线缝合,确保永远无法愈合。

从此,贵妇的言语能力被彻底剥夺,仅能发出含混的喉音,而这一残缺的“声音”则被美化为“内敛的芬芳”。

与外界的交流完全依赖侍女或夫君转达,女性彻底失去自主发声的权利。

侍女手持特制的“传语纱”——一面绣满“女训”经文的半透明丝巾,将贵妇的喉音“翻译”为符合夫家心意的语句。

任何未被转达的“杂音”都会被丝巾过滤,如同从未存在。

久而久之,贵妇们甚至丧失了表达的欲望,仿佛灵魂也被这层纱巾蒙蔽。

长期禁声导致舌肌萎缩、喉部变形,许多贵妇甚至发展出病态的“沉默依赖”——即便口枷或舌钉被暂时取下,她们也只会机械地蠕动嘴唇,再也无法拼凑出完整的词句。

她们的沉默,被夫家炫耀为“妇德”的最高勋章,而她们干裂的唇间渗出的血珠,则被丝帕轻轻拭去,如同擦掉一场微不足道的失礼。

新娘礼服:

婚后的礼服远非简单的华服,而是经过精密计算的、不可逆的身体改造工具,象征着夫家对女性身体的绝对所有权。

材质选用最上等的云锦或贡缎,看似华美,实则内藏玄机——面料织入细密的金属丝网,外覆繁复的刺绣,内衬却是多层硬挺的绸缎,夹层中暗藏铅块与钢片,穿戴后如同背负千斤重担,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礼服的设计将禁锢推向了极致:

钢骨束腰:束腰由精钢骨架支撑,内嵌可调节的机括,每日收紧一分,直到肋骨变形、内脏移位。

束腰内侧布满细密的倒刺,随着呼吸起伏刮擦肌肤,留下永不消退的伤痕。

束带末端的锁扣形如凤喙,咬合处藏有暗锁,一旦闭合便无法自行解开。

封锁感官的面具:面具由冷玉或精钢雕琢而成,外嵌珍珠宝石,内里却暗藏玄机——眼罩部分采用几乎不透光的材质,仅留细如发丝的缝隙,剥夺视觉;口鼻处覆盖金属滤网,内衬浸过药液的硬绸,抑制呼吸与嗅觉。

面具边缘缝有细密的金属丝网,以特制锁扣固定在颅骨后方,永久地“封印”五官。

缝合金属装饰:礼服的领口、袖口与裙摆处,镶嵌着看似华美的金属饰片,实则由医师用银针直接缝合在肌肤上。

长期佩戴导致肌肤与金属粘连,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全身紧身设计:礼服采用包裹全身的紧身材质,从头顶到脚底密不透风,如同一层不可剥离的第二层皮肤。

内衬浸过特制药液,毒素缓慢渗入肌肤,麻痹神经的同时让肌肉逐渐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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