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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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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流食从慕容轻烟口中花的礼孔注入时,孔周的三圈孝悌齿立即咬合,确保她无法闭口拒绝。

礼孔连接着一条直通胃囊的驯化银管管壁内流动着妇德露这是楚歌特意调制的药剂,能让她在吸收营养的同时提升情欲。

殿内宾客只见新娘温顺接受喂食,却看不见她嫁衣下因银管灼热而痉挛的胃壁,更听不见孝悌齿间溢出的、被禁言铃消音的呜咽。

水韵、月灵、星璇三位琉璃囚偶则如同真正的傀儡般侍立在侧,为宾客们斟酒、添香。

她们的动作精准而僵硬,身上的华美刑具在灯火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成为这场盛宴中最诡异的点缀。

水韵的每一次斟酒,都伴随着雪魄铃的轻颤,铃铛内的噤声蛊将她的战栗转化为清脆的乐音。

她的指尖被寒梅映雪锁链的寒气冻得发白,却仍以完美的角度倾斜酒壶,让琥珀色的液体如泪滴般滑入杯中。

锁链上的蚀骨霜随着她的动作悄然渗入肌肤,在宾客的笑声中留下灼烧般的痛感。

月灵的添香动作被九曲玲珑束腰与凤凰涅槃金丝软甲精确限制,每一次弯腰都如同被刀刃剖开。

她舌上的喜结连理双鱼玉舌钉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噬声蛊的针尖逆刺喉管,让她的每一次吞咽都混着血丝。

香炉的青烟在她面前扭曲,仿佛在嘲笑她无声的挣扎。

星璇的侍立姿态被麒麟踏云肩铠的尖角固定,每一次轻微的偏移都会触发谦卑枢的旋转,让黑曜石的锋芒更深地刺入骨缝。

她面具下的龙凤和鸣口枷将她的表情定格在扭曲的恭顺上,而合欢珠滴落的涎水与忘忧散混合,让她的意识在剧痛与麻木间徘徊。

三人的动作如同被同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水韵斟酒时,月灵的腰封便收紧一分;星璇肩铠的尖角刺入时,水韵的雪魄铃便同步震颤。

她们的痛苦在同命契的链接下彼此共鸣,化为一场无声的协奏曲,淹没在宾客的觥筹交错中。

酒过三巡,楚歌执起慕容轻烟的手——那双被柔荑扣禁锢在小腹的手,冰凉而柔软。

她牵引着慕容轻烟,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步出麒麟殿,走向那早已为她们备好的、更为幽深、也更为隐秘的洞房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慕容轻烟的金莲履鞋底,《女则》经文的烙印随着她的移动渗出细密的血珠,在白玉地砖上留下淡红的痕迹,又被紧随其后的宫女用浸过忘忧散的鲛绡悄然拭去。

嫁衣的裙摆被隐藏在褶皱中的活线提控着,看似自然的摆动,实则是楚歌指尖在玉佩上轻抚的结果。

长廊两侧的宫灯燃着掺了欢情蛊的鲛油,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扭曲地映在朱漆廊柱上——楚歌的影子如盘踞的龙,而慕容轻烟的影子则像一只被提线的凤,每一根丝线都深深勒入她的羽翼。

夜风穿过廊檐下的驯心铃铃声如窃窃私语,将《女诫》的经文一字一句烙进她的耳膜。

红烛高烧,映照着慕容轻烟那张被永恒之肤完美包裹的脸庞,看不出丝毫情绪。

唯有当楚歌用那枚血色玉佩,轻轻按压在她嫁衣胸前的喜鹊登梅纹样之上时,她那被彻底禁锢的身躯,才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玉佩触碰到绣纹的瞬间,锁情针齐齐震颤,针尖的蚀心露顺着经脉直抵心脏。

喜鹊的喙刺入她的肌肤,梅枝的纹路如活物般收紧,将她胸口的血肉与嫁衣的金线编织在一起。

玉佩中的同心蛊幼虫苏醒,沿着她的血脉游向丹田,与她体内的星月双悬珠共鸣——

这是最后的认主仪式,从此她的每一次心跳都将被楚歌的玉佩所掌控。

烛火忽然摇曳,映出洞房内精心布置的驯心阵床榻的幔帐以合欢纱织就,每一根丝线都浸透了蚀骨香枕上的安魂莲绣纹中藏着摄魂针会在她躺下的瞬间刺入后颈;而床头的长明灯灯油里混着七情蛊的卵,将在今夜孵化,顺着她的呼吸钻入肺腑。

楚歌的手指抚过她的下颌,指尖的控心戒亮起幽光。

慕容轻烟的微笑机关自动启动,唇角扬起一抹完美的弧度——这是云梦国妇德要求的,新娘应有的羞怯与顺从。

可她的瞳孔中,倒映着烛焰在玉佩上跳跃的血色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无数个被禁锢的日夜。

琉璃婚典,是枷锁的盛宴;掌中轻烟,是玩物的宿命。云梦国的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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