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第2页)
她的胸膛被迫挺得更高,胸前的“喜鹊登梅”绣纹在剧烈起伏中扭曲变形,其下埋藏的百枚“锁情针”同时刺入肌肤——针尖蘸了“识趣散”,专挑乳缘最敏感的神经扎下,痛感如烈火燎原,却又在药效作用下转化为一种令人窒息的酥麻。
“疼吗?”楚歌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呼吸间带着“驯心散”的甜腥,指尖顺着肩甲滑向脊背,在第七节脊椎处重重一按——
“咔嗒。”嫁衣腰封的“翠羽扣”应声弹开,露出内层密密麻麻的“贞节符”,符纸上的朱砂咒文触到空气,立刻燃起幽绿的鬼火,将她的腰肢灼出一圈红痕。
慕容轻烟的瞳孔骤缩。
她的痛呼被“承露盘”堵在喉间,化作一缕血丝溢出唇角。
而楚歌已俯身拾起那截垂落的“龙凤呈祥”锁链,将锁链末端的玉球轻轻按在她心口——
“咚。”玉球内的“相思蛊”感应到心跳,突然暴起,隔着“永恒之肤”咬住她的心尖。
“乖,”楚歌抚过她惨白的脸,“这才刚开始。”
“娘子,这才是你永恒的归宿。”
楚歌的声音如蜜裹刃,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与痴迷。
她俯下身,指尖抚过慕容轻烟足踝上那对“金莲履”的绣金云纹。
履尖的“礼法棘”早已在行走中磨得发亮,此刻却像垂死的蝶须般微微颤动。
她捏住履侧那枚“效忠虫”金铃暗扣——铃身不过豌豆大小,内里却藏着九条“噬足蛊”,此刻感应到楚歌的触碰,纷纷昂首嘶鸣。
暗扣的机关形如虫噬桑叶,需以特定指法按压叶脉纹路才能解开。
楚歌的拇指抵在叶尖,小指勾住叶柄,轻轻一旋——
“咔。”
金铃应声而落,铃舌却在脱离瞬间弹出一根“牵丝针”,刺入慕容轻烟的足背。
针上淬了“缠心露”,痛感如蚁噬骨髓,却又在血液中炸开一片酥麻。
楚歌接住下坠的金铃,顺势将它按在唇边一吻,铃内残余的蛊虫立刻将慕容轻烟的血气转化为一缕胭脂色的雾,萦绕在她唇角。
“真甜。”她轻笑,指尖顺着“金莲履”上蜿蜒的锁链纹路滑向裙摆。
嫁衣的“翠羽腰封”此刻正微微起伏,如同垂死鸟类的喘息——那是慕容轻烟被“锁情针”贯穿的腰肢在无意识地痉挛。
楚歌的指甲划过腰封中央的孔雀羽饰。
每一片羽翎下都藏着一枚“贞节钉”,钉帽刻着《女诫》的片段。
她以指尖挑开第三片翎毛,露出其下的鎏金机括,轻轻一拨——
“咯吱。”
腰封内层的“束魂钢骨”立刻收缩半寸,将慕容轻烟的腰肢勒得更细。
钢骨内侧的“驯肉刺”扎入肌肤,血珠沁出,却被腰封夹层中的“吸霞纱”尽数吮去,在深绿缎面上晕开一抹暗红。
“再瘦一分……便完美了。”楚歌喃喃自语,掌心贴住那截被迫折出诱人弧度的纤腰,感受着掌心下逐渐微弱的脉动。
她的拇指按在腰窝处,那里嵌着一颗“忘忧珠”。
随着她的按压,珠子泛起幽光,将慕容轻烟的痛楚转化为珠面上的一道裂痕。
侍女们屏息垂首,看着楚歌像雕琢玉器般调整着新娘的躯体。
当慕容轻烟的腰线终于与玉床凹槽严丝合缝时,楚歌突然抽出发间金簪,刺入自己指尖。
一滴血落在“翠羽腰封”的孔雀眼上。
那血珠竟被宝石吸收,刹那间,整条腰封上的羽翎齐齐竖起,如同活物般蠕动,将慕容轻烟最后的挣扎也锁死在华美的刑具之中。
“现在,”楚歌抚摸着玉床边缘的经文,“你终于能‘永贞’了。”
慕容轻烟被小心翼翼地嵌入玉床的人形凹槽之中。
这绝非简单的躺卧,而是一场精密的人偶入榫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