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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葵腿本就有伤,更加站不住,江玉鸣清
楚她的状况,拦腰抱起她来到沙发,她得以坐到他的腿上。
瞥了眼腰带以下,邢葵继续贴上江玉鸣,手抵在他胸口红毛衣。
是为寻明答案,也是有点儿喜欢亲江玉鸣,吻他就好像在吃玫瑰味的软糖,香软,新奇,一口一口停不下来。
无法运作的大脑被持续灼烧,邢葵毛毛躁躁吸取着江玉鸣的气息,让他也跟着紊乱呼吸,大拇指覆到她的脸颊摩-挲。
“跪下!”
“你啊你,什么时候能像厉乘川一样优秀!”
“记住了……要和厉乘川兄友弟恭,永远和他亲如手足。”
“叫陈妈进来收拾,地面都弄脏了。”
……
如果他和厉乘川撕破脸,他父亲会不会被气到犯心脏病,真好奇啊……
他正在亲厉家未来的女主人,厉家未来的女主人正坐在他的腿上。
“等、等一下。”邢葵手按在江玉鸣胸口,喘着气退离,面颊晕染粉红,双眼湿漉漉,“这样可以验证了吗?”
腰带以下保持原样。
江玉鸣额头抵到她的额,抚摸她的脸:“你的意思是,你拿我当‘亲一下就能发情的畜牲’验?”
不止亲了一下好不好!邢葵委屈:“我很努力了。”
江玉鸣翘嘴笑,又啄了她几口,把人按在怀里,压在沙发满是伤痕的后背灼痛,但可爱有趣又勇敢的邢葵很神奇地能克住这股疼。
他早该有反应了,是他自己强行忍下:“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何要在意我举不举。”
坚持不懈地加他微信,对他笑的次数远超对厉乘川,蛛丝马迹都指向两个字:好感。
“你别误会啊,我不是看上你了。”邢葵解释,捧住脑袋,“啊不是,我是看上你了,但不是那种看上,我一直被家里催婚,我想找个人假结婚。”
抱着她的江玉鸣愕住。
“是我说得太直白吗?不好意思,我想想措辞。”邢葵憋不出来,“你别不说话呀,光我一个人讲很尴尬的,只是假结婚,不用你履行夫妻义务,你要不举就太好了,我也能放心……”
江玉鸣听着她一句一句地说,起初还有逻辑,后来脑子支撑不住,越讲越乱,少顷,他扬起嘴角:“这样我很失望,我还以为你喜欢我。”
“也喜欢你,你很适合做契约结婚对象,你要不举就更完美了。”邢葵说着,但显然她口中的喜欢和江玉鸣指的不是同个意思。
话没说完,唇被江玉鸣捕捉,余下的言语在唇舌中碾磨成气音。
什么呀,他好像生气了,愿意还是不愿意啊?到底举不举的问题也没解决,不许亲了!不许亲!
身体诚实地抗拒不了,邢葵气恼地咬他,尔后被吻得晕眩,迷迷糊糊感受到什么,江玉鸣艳红的唇覆到她耳边,在热气喷洒中将一句滚烫的话送进她的耳朵。
邢葵惊:“你!你——”耳朵连着脖颈瞬间彻底红透,她恨不得会魔法,能挥手挖洞将自己埋进去。
江玉鸣说——
“那我也要让你失望了。”
“我能举。”
“还能举得很高。”
啊啊啊啊啊!那她刚才感觉到的是什么不言而喻,邢葵想逃跑,可江玉鸣的手箍着她,她索性捂住自个儿的脸:“别说了,医生叮嘱我要心平气和,让我静静。”
江玉鸣笑声戏谑:“嗯,好,你也别动了,我也需要静静。”
几秒后,邢葵重新听见江玉鸣声音,“我单身,邢葵,且已经单身了二十九年,身体健康,定时体检,即使能举也不会乱搞。”
邢葵看他:“你是在答应我?”
江玉鸣道:“我指的是,能举的人不一定坏,不能举的人不一定令人放心,医院上个月还接收过一位伤者,她的丈夫因为性无能用酒瓶捣烂了她的下-体,你找假结婚对象,查能不能举查不出人品好坏。”
邢葵听着:“那你要答应我吗?”
热量袭来,江玉鸣单手捧住她半张脸,摩动,狭长迷人的眼里装着她瞧不懂的情绪,邢葵不明白,凑近去啄了啄他的唇,期待地望着他。
“不要。”他蓦地张唇,大拇指按上她的唇心,“还以为你喜欢我,原来你只是想利用我,我很伤心,邢葵,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