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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厉哥更适
合,更适合拍摄。
邢葵的手虚虚覆在厉乘川平整毫无褶皱的西装上,她被许野和话痨男夹在中间过,感受过许野发达的胸肌,那是一种野蛮生长出的磅礴。
而厉乘川,是一位刻板严肃的总裁,身材也和着装带给人的感觉一样,属于拿尺精准刻画出来的、教科书级别的优秀。
不知道摸起来会不会又硬又软……
四下无人,那可以——那也不可以摸!摸了,等厉乘川冷静下来,气得不肯租她房子了咋办!他可是她房东!
冲动是魔鬼,她得管住手,大脑啊,神经系统啊,我警告你们,想摸等回家找慷慨的江玉鸣。
心理暗示许多遍后,邢葵相信她的大脑懂了主人的意思,开口婉拒:“是这样的,厉乘川,我是要拍给网友看的,你能接受被千千万的陌生人看见身体吗?”
厉乘川:“……”那不行。
许野:就是。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件事能做的只有许野,毕竟他从小就打公开赛。”
许野藏在门的后面点头。
“而且本身在我的账号上,许野讨论度最高,救命恩人是有八块腹肌的男大学生,这个主题的热度我更有把握。”
“你怎么知道他有八块腹肌?”厉乘川忍不住张唇,“他不一定有。”
厉哥胡说!他有!门后,许野低眸看向他的胸膛,在昏翳中伸指数了数。没错,正好八块。
邢葵不确定啊,她又没数过:“应该有吧,那他没有再说嘛,你让开吧,反正你又不肯让我拍。”
她用腕骨推搡厉乘川,许野常年打比赛,胜负欲重,听到她的拒绝,一种胜利感压过对兄长的敬畏冲上来,深红的唇微张,泄出笑,并没有声音,但有气。
那气从门侧散出,与空气混在一起,邢葵微滞,忽然感觉颈后到肩膀的皮肤似乎被一丝热气擦过。
很轻,轻到邢葵都要以为是错觉。
但是鬼片不都这么演吗?若有似无,最是惊悚。
妈妈!邢葵寒毛直竖,猛地跳起来,腿压着西装缠住厉乘川劲瘦的腰:“有鬼!”
厉乘川被突然一撞,倒没站不稳,怕邢葵摔伤,第一时间摁住她两边大腿,第二时间才意识到他的手在摁着什么,指腹瞬烫。
指尖压着肉,柔软冰凉的身体也缠着他,邢葵搂住他的脖颈埋进他的肩,直哆嗦,像一只用四肢抱人的小兔子,发丝蹭着他的皮肤,痒痒的。
“是窗户没关紧。”厉乘川扫了眼附近窗户。
殊不知,就在一门之隔处,许野用双手遮着唇,紧张得额角冒汗,闪烁的眼神中透着对刚才外面动静的好奇。
“你要实在怕,我们也可以就这样出去。”
这样?哪样?
“我怕,我、我下来,你挡着我点儿,我们快走吧。”
冰冷下滑,厉乘川半捂着脚落地面的邢葵,其实觉得邢葵不下来也行,陪着她往大楼外走:“你已经拍到一些照片了,细节就别想了,许野不会答应的。”
“真的吗……”
“你想想都不可能。”
“我想想,好吧。”
两人出门,许野挪到窗边,偷偷探头,看月光下厉乘川带着邢葵一步步远离他,手按着一阵阵绞痛的胃,额头冷汗涔涔,唇用力抿到颤栗。
月照枝头,大楼前的香樟树在风中沙沙演奏,郁葱繁密的枝叶中,两只麻雀交首相贴,第三只麻雀飞来横插一脚,挤掉一只。
那一只被挤到旁边,焦急烦闷又不知所措地唧啾,这一叫便叫到树枝缝隙中月亮落下太阳升起。
邢葵从被窝里钻出来,脸颊晕着粉色,眼角也有几分湿潮,坐起身,抬脚踹了踹非要和她挤一张床的江玉鸣。
江玉鸣清晰深刻的双眼皮动了动,弯唇笑,枕住手臂,睁开他那双勾魂的眼眸,视线戏谑又黏稠地落在邢葵脸庞。
“醒这么早,没摸够?”
滚烫的目光从脸腮寸寸下移,落到邢葵手指,江玉鸣捉住她一只手,把玩,“真是只能让我爽到天上的手。”
“!”邢葵惊恐地捂住他的嘴,死死捂紧,“你不许再说烧话!昨天晚上我都说不摸不摸了,你非诱惑我不让我停,还让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