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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鸣:“我去。”
梁君赫:“我去。”
“哎呀你们,你们就站在原地别动,我冰箱里牛奶有一瓶拆过的,你们知道是哪瓶吗就去。”
“我知道。”江玉鸣说道,“你习惯将拆过的放在哪一格,我清楚,我去。”
梁君赫嘴角扯了下,脸撇到一边无声蛐蛐:了解老婆了不起啊,哕。
他抱住邢葵胳膊:“让他去吧,你要试用破壁机,我跟你在这里,听它运行声响大不大。”
言外之意:我们二人世界,江玉鸣想表现就让他表现去。
邢葵皱着眉,看看破壁机,又看看江玉鸣:“好吧,麻烦你了。”
一两分钟后,江玉鸣返回,带回一瓶未拆封的牛奶:“葵葵,那瓶拆封的似乎变质了。”
没有,江玉鸣是怕邢葵提早将褪黑素放在牛奶里,那过于隐蔽,他不便分辨。
倘如是在那瓶牛奶中,邢葵失去牛奶,就得另想它法。
破壁机停止运作,邢葵倒入牛奶搅拌,拿出三只杯子,江玉鸣又接过去洗。
梁君赫十指不沾阳春水,在旁边酸:“这么人夫,以后当不成人夫哥别哭啊。”
江玉鸣只想知道邢葵加不加褪黑素。
“好了,一人一杯。”邢葵倒着做好的红豆牛乳,“都尝尝它打得怎么样,会不会有渣感。”
她将杯子推给两人,眼神期待,“下个月我妈过生日,让我回去一趟,要是好用我给她带一件。”
梁君赫亮起双眸:“伯母生日,我也要去!”
邢葵:“……你去什么呀去。”
梁君赫点头:“好,葵葵,我会去的。”
邢葵:“?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江玉鸣望着两人对话,攥住面前杯子,食材里没褪黑素、牛奶里没褪黑素、杯子也清洗过,邢葵喝着和他同样的红豆牛乳,神色如常。
难道,是他误会了?
难道是,茎条尖刺从他血肉出来时,钩断了线条?
他端起红豆牛乳,喝掉。
夜深如墨,外头雨势渐壮,江玉鸣所住的客房门被轻悄悄推开,邢葵探头细瞧,另一只手拎着药箱。
褪黑素不在食材,也不在牛奶,更不像武侠剧一样抹在杯口边缘。
是在打豆浆要加的清水里。
邢葵提前将不少颗褪黑素用勺子碾成粉,洒进了水壶中化开。
她警惕性不差,防止江玉鸣真觉察到她那晚行为,还和他一同喝了加料的红豆牛乳,之后去催了吐。
蹑手蹑脚走近床,江玉鸣今晚也趴着睡,想来后背比催吐还难受吧,正着睡也容易将血流到床上。
药箱放到床头柜,邢葵蹲下来身,脱江玉鸣的外套,他今日内搭穿的是白长袖,随着外套褪下,深红色的后背一寸寸显现。
今天不像上回,没洞,房间内没开灯,下雨天月光也暗,邢葵稍微瞧不清,从药箱里拿出生理盐水,凑近。
这血……像是倒上去的!
猝然,江玉鸣贴在床上的一只手臂抬起,精准攫住她的手腕,守株待兔的他大力一拽,抱住他的兔子。
“邢、葵。”耳边,江玉鸣滚烫地、一字一顿喊她的名字,“你已经闯进了我的世界,由不得你不愿意!”
“你怎么。”邢葵紧张骇然,他也催吐了。
窗外阴雨连绵不绝,暗冷的光照着江玉鸣深黑的眸子:“我是没发觉你褪黑素加在哪儿,可不管
怎样,褪黑素要起作用,得我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