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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了葵葵,我失败了?”
蓦地,温暖的气息从背后拥上,江玉鸣下颌搭到她颅顶,讲话语气压抑深沉。
当局者迷,梁君赫以为是江玉鸣赢了,可邢葵性情温和,会到最后才残忍通知输家吗?
江玉鸣看似平稳的音线隐隐抖颤,环在邢葵腰间的手,手背因为用力筋脉凸出,他不能接受。
“那个贱人,比我赢在哪里?”
“江医生,这一个月,我拒绝过你很多次了。”
邢葵抓住腰上的手,想扯开,“你让我正面跟你对话吧。”
一个月来,她尝试过许多次拒绝,江玉鸣每次要么阻止要么搪塞。
这一回,江玉鸣终于松开手,邢葵转过来,正面对着他,四目相视,安静在卧房蔓延。
邢葵呼了下吸,“你挺好的,江医生,和你相处的日子很美好,只是,我很难对你动心,你再逃避也得面对这个事实,十数个月,我都没对你动过心。”
江玉鸣清楚,他只是不想听:“是你的注意力在周镜、许野、梁君赫上,是我没动手抢。”
“不是的。”邢葵摇头,“我跟你相处的时间并不短,人心难控,心不是追了才能动,我是因为……江医生,你别捂住耳朵。”
江玉鸣抬手捂住左右双耳,狭长的眼里翻滚黑云,他在用眼神告诉她,他不要听。
直觉让江玉鸣觉得,邢葵要说的理由,会将他踢出兄弟战争。
邢葵无奈地望着他,踮起脚,凑到他耳边:“你可知我妈为何对你印象深刻、时隔一年也能认出你吗?”
来到酒席时,邢母一眼就认出江玉鸣是当初的医生。
而当初在医院时,邢母见到的江玉鸣戴着口罩。
她那个年纪的人,很少端详医生的证件照,就算看了,几眼而已,经过一年多光景,就算没忘,也难以仅仅一眼就识别出人。
除非,邢母特别注意过江玉鸣,更在后续日子里不止一次地回想过。
江玉鸣黑长浓密的睫毛轻颤,覆在耳上的手松开些许。
邢葵抿抿唇,“你还记得吗?我住院那时,亲戚打电话,我妈接完电话,批评我过年没向他们说吉祥话,然后……你当着她的面骂她,书读少了。”
江玉鸣一怔,手缓慢下落。
“她很介意。她书读得少,这是事实,如果你只跟我讲,我不会生气,可你直接让我妈她伤心了,所以我也介意。”
看江玉鸣放下手,邢葵也落下踮起的脚,头亦低下来。
“抱歉,江医生,我明白,对当时的你而言,我们母女都是路人甲,你说什么尽可从心随欲,但事情,它已经发生了。”
江玉鸣捏拳,指甲都要掐紧掌肉中。
该死的厉乘川!都是他那时要他唱红脸!
其实江玉鸣记得这件事。
和邢葵自初识迄今的每一点他都没忘。
相识之初,江玉鸣言行轻慢无所顾忌,坚信邢母又不会是他丈母娘,得罪何妨,谁能想到未来他会追着邢葵舔。
好啊,厉乘川那个闷不吭声的贱人,相遇伊始就给他埋下一颗地雷。
他本有希望弥补,今日见到邢母,假使江玉鸣多注意一些邢葵母亲的反应,他就能猜到邢母与他的芥蒂,或许能去化解,或许邢葵内心也对他有过期待。
但他没有,江家和梁家虽都封建,江玉鸣和梁君赫的各自经历却不同。
梁母追生儿子,江母抛弃儿子,被抛弃的江玉鸣远不及梁君赫重视“妈妈”这一角色。
他俩做对照组,从骨子里,就会是梁君赫更吸引邢葵。
他输了。
邢葵有点担心江玉鸣,忐忑地去打量他。
他抬起一只手,盖住她的脑袋:“低头,让我调理一会儿,和梁君赫竞是我愿意的,输,我也认。”
邢葵被压低头,视线落在江玉鸣的皮鞋上,平日里江
医生装扮偏向休闲舒适,很难得见他穿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