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人就是我怎麽这麽厚颜无耻的人(第2页)
「唔、不准碰——!」
她蹭地一声从他膝上跳起来,逃进房间深处。
男人在后方笑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像猫吼,又宠又撩。
「你今晚要睡哪里?地毯?猫窝?还是我的腿上?」
「都不要!」她从躲在吊床后方气呼呼地喊了一句,尾巴却从遮掩处偷偷甩了甩,小小一圈像打着委屈又期待的结。
佣人们互看一眼,对这位突然入住的「会喵、会炸毛、还能红着脸撒娇」的女孩,迅速达成默契:
这不是客人。
这是——主人养的心肝宝贝。
从此之后,这家人明白了一件事:
不许吵、不许问、不许碰。
猫耳小姐,是唯一的例外。]
夜色渐深。
月光洒进房间的玻璃吊窗,将一室绒毛与爬架投上柔和银光。
白笙笙窝进吊床,整隻人缩成一团,小被子只盖到胸口,尾巴还不安分地从毛毯底下伸出来,在空中轻晃两下,像是在偷看有没有人靠近。
她其实睡不着。
不是不累,而是太紧张,那个男人太危险了,却又让她……想靠近。
曾经在某段时光里,被他这么抱过,轻轻碰过耳朵,被他胸口的温度安抚过微凉的心跳。
她翻了个身,小脸埋进抱枕里。
「喵呜……」低低哼了一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委屈。
结果下一秒,门口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白笙笙耳朵“唰”的一声立起来,整隻人瞬间紧绷,尾巴差点捲进吊床里。
男人进来了。
他没开灯,只在床头点亮了一盏微黄的小夜灯,照得整间猫窝柔软又宁静。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里头只穿着白衬衫,两颗扣子没扣,露出锁骨与胸膛的一点弧线,随着他靠近,那股淡淡的木质香又侵入她鼻尖。
「还没睡?」
他声音低沉,嗓音里藏着夜的慵懒。
白笙笙没吭声,只是闷闷地哼了哼,转身面向墙壁,尾巴偷偷捲了起来。
男人没说话,只是俯身,替她拉好毛毯,动作轻得像在碰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
「晚上降温,你这副小身体要是着凉了,尾巴都要掉毛。」
她气呼呼地回头:「才不会!」
然后下一秒,那隻大掌就毫无预警地落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拍屁屁,安抚一下。」
白笙笙:「…………!!??」
她整个人像猫炸毛一样「蹭」地坐起,脸红得几乎要发光,猫耳贴着头皮紧紧抖动。
「你你你、你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