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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向追怜。
“好。”裴知喻点了点头,语气轻柔得可怕,“好得很。”
他猛地伸手,掐住追怜的腰肢,两个人贴得更紧。
“别演是吗?”
碾得更重,更精确。
“那么想那个我回来是吗?那我就让他回来。”
手掌无不恶劣地掐住追怜的那一段后颈,他不许她闭眼。
“睁眼。”
他逼着她往下看。
“看见了吗?现在能*你的人,只有我,只是我。”
追怜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
她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肯回答。
迎接她的却是更剧烈的狂风骤雨。
……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暂歇。
裴知喻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汗水将两人的皮肤黏腻地贴在一起。
追怜瘫软着,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手腕处的领带勒痕变得青紫,浑身都在隐隐作痛。
男人缓缓支起身。
抽离。
细碎的声响在寂静中无限放大。
他没有立刻帮她解开手腕,而是就着昏暗的光线,细细地审视着她。
痴缠的目光一寸寸描摹。
唇,眼,脖颈和胸口。
无一不是他的痕迹。
裴知喻满足地伸出手,指尖极其温柔地拂开追怜汗湿的鬓发,似乎又精神分裂回了另一个模样:
“宝宝,还说吗?”
追怜勉力掀起眼皮,看向他。
尽管声音沙哑,但她扯了扯嘴角,一字一顿,清晰无比:“说。”
“裴知喻,我不爱你……从前,以后,未来,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无论你变成谁。”
温和瞬间冻结,碎裂。
裴知喻眼底那点刚平息的山雨再次骤然欲来,甚至比之前更加汹涌骇人。
他点了点头,似乎气极反笑,连说三个“好”字,猛地发动了车子。
咆哮,引擎发出的声音已似咆哮。
车轮碾过积水,溅起一大片水花,车子蹿入茫茫雨幕,却并非开往熟悉的方向。
周身的景色飞速倒退,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荒僻,几近看不见人烟。
最终,一栋巨大的六层别墅出现在眼前,哥特式风格的轮廓在雨雾中逐渐清晰,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铁艺大门缓缓向两侧延伸开,有些年纪的管家迎上来。
裴知喻下车,将追怜一整个打横抱了出来,把车钥匙抛给管家。
雨小了,但没停。
依旧再次一点一点浇在身上,追怜却几乎已感觉不到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