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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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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哄吧!

正打算抖擞精神再接再厉,肩膀处忽然被人轻拍了一记,伴着声满是惊喜与诧异的招呼声:

“小谢?真是你啊?!”

谢云疑惑转头,瞧见来人也是惊诧:“老陆?”

李忘生随之抬眼望去,见来者是两个三十上下的男女,气场亲近且圆融,应是夫妻。同谢云流打招呼那人虽是亚洲人长相,但面容深邃,鼻梁高耸,瞳孔是国人罕见的深琥珀色,应是混了些西方血统;女子面容姣好,气质不俗,对上他的视线时微微颔首,友善地打了个招呼。

是师兄的朋友?

这时谢云流已站起身,同对方握了握手,招呼两人,“你们怎么在这儿?来旅游?”

“哪有那个闲暇?我和我夫人来这边办点事。”男子苦笑着摆了摆手,目光自然看向李忘生,“这位是?”

“我师弟,李忘生,之前同你提过。”谢云流拉着李忘生向两人介绍,“忘生,这是我朋友,姓陆,陆危楼。这位是他的夫人洛樱洛女士。”

“原来这位就是你之前常挂在嘴边的小师弟。”陆危楼颇为兴味地向着李忘生伸出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幸会。”李忘生也起身打了招呼,走到谢云流旁边,将一侧位置让出来给他们夫妻两人,同时不着痕迹打量来者,目光在洛樱微蹙的眉心上微微一顿,悄然收回,同谢云流一起落座,又招来服务员添了新的茶水餐具,正好拼个桌一起用餐。

陆危楼则吩咐服务员加了几道菜,转头对谢李二人道:“他乡遇故知纯属意外之喜,这顿务必让我请客,两位想吃什么别客气!”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谢云流挑了挑眉,“这可不像你一贯的风格——打什么主意呢?”

他这老友向来信奉“悭吝是商人的美德”,日常虽称不上吝啬,却也着实不是个大方的人。这会儿如此主动要求免单,显然别有所图。

陆危楼哈哈一笑,并未解释,反问他道,“说来除了年前那次,咱们也有半年未见了,你最近怎么样?钟老那边的事儿做完了?”

钟老指的是谢云流的研究生导师钟不归,在历史与考古研究这方面颇有声望,谢云流作为他的得意门生,平时也颇为繁忙。正是因此,他这半年里才一直没腾出空与忘生谈心。好不容易趁着暑假出门,没想到却接二连三遇见熟人,摆手道,“告一段落了,余下的事儿老钟不用我跟,正好趁机散散心。倒是你——”

他拎起茶壶给新添的杯盏注水,透过氤氲雾气看向陆危楼:“你不是在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挂职么?云南这趟是公差?”

“算是私事。”陆危楼苦笑一声,接过谢云流推来的杯盏,目光看向身边的妻子,“洛樱的堂哥洛成江半个月前来云南做民俗调研,结果在云贵交界处失联。当地搜救队找了十天毫无线索,岳母急得住了院,我们这才请年假过来。”

“洛成江?”谢云流略一思索,“是那位研究西南巫蛊文化的洛教授?我在《民俗考据》期刊读过他的论文。”

“是他。”洛樱点了点头,叹息道,“我堂哥很喜欢研究民俗文化,这两年尤其对苗疆风俗感兴趣。他这次来云南做了不少准备,出门时还带了两个学生,谁知自打到了云南便音讯全无。”

“半个月?报警了吗?”

“报了。”洛樱看向李忘生,“警方那边只查到他们最后在昭通落脚,旅店的监控显示他们离开时活动自如,且并无他人陪同,显然神志清楚。之后他们租了辆车进山,而后就失联了。”

“警方那边找了几天,只找到了停在山脚的车。”陆危楼接过话头,道,“之后有人进山寻找,不但没能找到半点线索,还失踪了两名年轻辅警。警方觉得这事儿奇怪,请了玄学科的专业人士,又将结果告知给我们这些家属,我觉得这事儿蹊跷,就陪洛樱一起来看看。”

涉及玄学,这事儿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失踪案了。谢李二人对视一眼,隐隐猜到陆危楼无事献殷勤的理由:“你将这事儿告诉我,是想让我去瞧瞧?”

“知我者小谢也!”陆危楼神色诚恳,软下语气看他,“你的本事我亲眼见过,在玄学圈那也是顶尖的人物,相请不如偶遇,你看能否出手帮兄弟一把?报酬你尽管开口,即便找不到人,我也断不会让你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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