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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揣手,无奈点头:“哎呦,别再喊了,一会将福晋吓着。”
“”穗青吓得跌坐在地,苏盛是苏培盛,那池峥岂不就是四阿哥。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穗青吓傻了,惨白着脸,盯着苏培盛,良久之后,眼泪汪汪,捂紧嘴巴不敢哭出声来。
“你可别与福晋说,今后你与我,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知道吗?”
穗青欲哭无泪,该怎么说啊?
若点破池峥主仆的真实身份,福晋定承受不住打击,她为池峥假死,险些香消玉殒。
若让福晋发现池峥身份
穗青忍不住哆嗦,只能含泪上贼船。
“都都谁知道池峥身份?谁”
“八福晋也知道。”苏培盛据实以告。
穗青瞠目结舌,难怪!
难怪八福晋近来一反常态,极力撮合四阿哥与福晋。
“不会到最后,所有人都知道,唯独福晋不知爷的真实身份吧”穗青哭丧着脸。
“这这哎”苏培盛抱头,愁眉苦脸蹲在穗青身边。
“你们躲在这做甚?”
羡蓉打着哈欠,前来轮值,冷不丁瞧见苏盛与穗青二人苦着脸蹲坐在厨房。
“没事儿,方才有只大耗子偷油吃,
我与苏盛抓耗子。”
穗青大着舌头,缓缓站起身来,脚下一趔趄,险些栽跟头,被苏培盛笑呵呵搀扶住。
穗青面色煞白,吓得一把甩开苏培盛。
“怎么回事?”羡蓉一头雾水。
有四阿哥打掩护,楚娴底气十足,几乎隔三差五来寻池峥,夜里四阿哥也极为配合,夜夜留宿福晋正院。
二人在床榻上隔得老远,想必四阿哥快恶心坏了,毕竟她与别的男子欢好过后,又与他同床共枕。
七月初,骄阳似火热浪袭人,这几日楚娴总觉恹恹。
小肚子坠坠疼,估摸着快来月事了。
“福晋,今儿小厨房做了您喜欢吃的羊肉羹,您且尝尝。”春嬷嬷端着托盘入内。
楚娴无精打采接过银勺,浅尝一口,痛苦蹙眉。
胃里翻江倒海,她丢下勺子,捂着嘴角干呕起来。
春嬷嬷这几日总觉得福晋不对劲,此时见福晋干呕,登时喜上眉梢。
“福晋,大喜啊,奴婢若猜测没错,你怕是遇喜了。”
这两个月四阿哥夜夜留宿福晋正院里,福晋的肚子早该有动静。
“穗青,快些为福晋诊脉,我去前院禀报四阿哥。”
穗青诶一声,不知该哭还是该乐,为福晋诊脉之后,不出意外,福晋已有两个月身孕。
楚娴欣喜不已,当即让穗青准备车马,她要将有孕的消息立即告诉池峥。
对外就说去寻四阿哥告知遇喜之事。
这个时辰四阿哥该在刑部衙署里轮值,这两个月,她每回去寻池峥,都假借去看四阿哥的名头,屡试不爽。
不待她离开府邸,四阿哥已满眼喜色匆匆赶来。
“娴儿。”
不待她反应过来,四阿哥已将她揉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