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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娴踏入厢房,才意识到不对劲,一转身,房门砰地关紧。
小阿哥不依不饶将她往幔帐后拽:“额涅阿玛睡觉觉。”
“”楚娴气得紧咬牙关,恨不能将苏培盛五马分尸。
苏培盛这狗东西,私底下定没少教唆小阿哥当她与那人之间的和事佬。
幔帐后,那人似乎睡着了,可她知道,他压根没睡。
他浅眠,有一丝风吹草动都会立刻惊醒。
甚至在就寝的瓷枕中藏短剑防身,可谓是枕戈待旦。
小晖儿与她如此吵闹,他睡得着才奇怪。
压下怒意,她不情不愿躺下,特意将打哈欠的晖儿放在二人中间。
香软的小阿哥在怀中,楚娴心花怒放,抱着孩子睡得无比踏实。
母子二人绵沉呼吸声传来,躺在床榻外侧的男人陡然睁眼。
随手拿起放在榻边的铜铃,轻摇一声,房门打开一条窄缝,苏培盛蹑手蹑脚掀开幔帐,将睡熟的小阿哥抱走。
屋内唯余夫妇二人,那人背对着他,躺在床榻最里侧,稍一翻身,则立即跌下床榻。
胤禛气恼,伸手将可恶的女人捞进怀中。
睡梦中的女人亲昵依偎在他怀中,她只有睡着时,才能乖巧伶俐,顺从他。
可为何明明她罪无可恕,却能心安理得酣然入睡?而他这个受害者却辗转难眠。
凭什么只有他一人寝食难安,胤禛越想越气,一把扯开那拉氏寝衣。
全无半点柔情,直奔主题。
楚娴睡得正香,忽而察觉到涨涩异物感,熟悉的压迫感袭来。
楚娴大惊失色睁眼,果然与那人四目相对。
“你无耻”
胤禛被那拉氏一句无耻彻底激怒,愈发不留情面征伐
落日熔金之时,楚娴红着脸推开那人,却已来不及,那人已宣泄在内。
“春嬷嬷,准备避子汤!”她语气焦急催促。
就怕服下的助孕药起作用,再与那人多出羁绊。
她命中再无别的子嗣,即便受孕,也生不下来。
春嬷嬷与苏培盛面面相觑。
福晋癸水始终未至,侍寝后还需服下避子汤。
原以为今日还需苦口婆心劝说福晋服下避子汤,不成想,福晋却迫不及待主动要避子汤。
春嬷嬷端起准备好的避子汤,垂首推门入内。
眼前一花,托盘被猛地掀翻在地,王爷满脸怒意掀翻托盘,衣衫不整离开屋内。
“你这是何意?既担心我诞下孽种,为何不让我喝避子汤?”楚娴气得抓起瓷枕狠狠砸向那人。
不成想,那人竟不躲闪,瓷枕结结实实砸在他心口处。
那人身型踉跄一瞬,捂着心口一言不发离去。
“福晋!爷的心口有旧伤,方才那一下,定伤得不清,您不去看看王爷吗?”春嬷嬷忧心忡忡。
“他谁让他不躲开”楚娴心绪不宁,随口说道。
一颗心却提到嗓子眼,那人心口有旧伤,又被太子猛踹一脚,太医说他心口不得再受外力重创,否则会伤及性命。
说话间,苏培盛染哭腔的声音传来:“福晋,爷方才回书房竟吐血了,还不准太医诊治,求您去看看爷吧呜呜呜呜爷这些时日不顾病体日日饮酒,好几回都在鬼门关打转,您若再不回来,爷就”
苏培盛哭天抹泪。
一抬眸,福晋已拔步冲出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