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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凝话音未落,竟瞧见雍亲王不服输地往前踉跄数步,闪身躲进内室。
婉凝憋笑,转身抱起小晖儿回她自己的正院继续玩藤球。
内室,楚娴将精心准备的衣衫首饰一股脑丢到地上,此时正气得泡在药浴里狠狠拍打水花,压根没注意门外的动静。
噗通一声,身后传来落水之声,楚娴慌乱转身,竟瞧见那人面色潮红跌坐在齐腰深的浴池里,正焦急宽衣解带。
“呵呵呵,这才多久?王爷这样快就尽兴了?需要妾身多唤几个侍寝格格来伺候吗?多几个鸳鸯与您戏水也好,妾身忽感不适,告辞!”
楚娴气哼哼转身,不待起身,被猛地拽入滚烫怀抱。
“娴儿,娴儿,胤禛很难受,帮帮我娴儿快给我”
“够了!你不嫌脏,我还嫌晦气!”楚娴怒不可遏,受够了狗男人出尔反尔。
“福晋,哎哟喂,您快帮帮王爷吧,王爷被那该死的谢嬷嬷母女下药,这会药效还没过呢。”
苏培盛急得跪下挠门。
叶天士被穗青拧住胳膊,忙不迭开腔替王爷说话:“福晋,苏培盛绝无虚言,奴才与穗青皆可证明。”
“是啊是啊,福晋,奴婢可证明。”穗青慌忙帮腔。
“让他继续心软,哪一日旁的女子身怀六甲找上门来,是不是我还要伺候她坐月子。”
楚娴赌气呵道。
到底还是舍不得他遭罪,转身咬住他肩膀,男人疼得闷哼连连,迫不及待将她压在浴池边行事。
主子在浴池里欢好,奴才们连热水都无需准备了。
苏培盛与春嬷嬷二人忧心忡忡听屋内的动静。
到日暮四合之时,听着内室才平息的动静再次不知节制地响起,春嬷嬷没忍住开口:“王爷,福晋身子弱,您需克制些啊。”
幔帐后,楚娴骨头都快散架了,该死的谢嬷嬷到底给四爷吃了什么啊!!
她今儿怕是要死在床榻上了。
从午时到幔帐漆黑一片,昏沉与清醒交织往复,到最后只剩下疼了。
“疼”楚娴没忍住呜咽啜泣。
男人浑身一僵,附身吻她眼角眉梢的泪痕,暴虐的动作逐渐温柔,楚娴勉强缓过一口气。
四爷又折腾一回,终于精疲力尽趴在她怀中昏睡。
待四爷沉睡,楚娴慌忙起身。
“嬷嬷,准备避子汤。”今日四爷如此激狂,楚娴怕怀上孩子。
她诞育两个小阿哥不满三个月,身子亏空得厉害,绝不能再有孕。
门外沉默许久,苏培盛的声音传来:“福晋,王爷来之前,服过避子药了。”
楚娴愕然,心疼轻抚他苍白脸颊,主动回到他怀里相拥而眠。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日,楚娴苏醒之时,身侧已空空如也。
春嬷嬷端着铜盆入内:“福晋,王爷今儿一早去上朝了。”
“嗯,王爷贵体可否有恙,哎呦”楚娴脚下一软,一个趔趄跌坐回床榻。
春嬷嬷见状,拧身取来一盒药膏,捧到福晋面前:“福晋,奴婢伺候您涂抹消肿止疼的药膏。”
“不不必,我自己来。”楚娴红着脸接过药膏,背过身羞于见人。
婉凝推门而入之时,楚娴正在春嬷嬷搀扶下,坐在桌前用午膳。
“呀呀呀,是谁被折腾得下不来床,娴儿,你该多练练体魄。”婉凝打趣道。
楚娴将脑袋埋得愈发低,赶忙岔开话题:“春嬷嬷,为何外头如此喧闹?”
“回福晋,王爷命人将前院与福晋院相连那道墙凿开,今后福晋正院内室与王爷前院所居内室合为一个院子。”
“合什么?合起来更气人,他还有三个乳母呢。”楚娴酸溜溜揶揄。
“娴儿,这你可不能冤枉雍亲王,他院里仅剩的几个老嬷嬷加起来都快三百岁了,头发都白了一半儿,难道你还担心争不过老嬷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