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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担心贵妃鲁莽,自是不敢说实话,紫禁城里没有秘密可言,没有人能压制皇后,包括皇太后。
“回吧。”年氏愤恨瞪一眼紧闭的朱门,满腹怨气回翊坤宫。
养心殿内,楚娴欲哭无泪,早知道服下避子药,竟阴差阳错方便那人行苟且之事,她定不会服下那避子药。
如今到好,她再难有子息,他在床榻上愈发激狂无状。
熬到那人离开,楚娴起身之时,双腿都忍不住打颤。
“嬷嬷,我要回景仁宫。”楚娴哑着嗓子催促。
春嬷嬷含泪收拾皇后娘娘不着寸缕的身子,哽咽道:“娘娘,昨儿夜里景仁宫走水了,需修缮,万岁爷有旨,在景仁宫修缮之前,皇后暂居养心殿。”
楚娴被这荒谬的理由气笑:“若我说今儿去钟粹宫住,是不是今晚钟粹宫也会走水?他干脆下旨将东西六宫一把火烧个干净。”
楚娴着实没辙了,只能蜷缩在养心殿内苟延残喘。
连着两日,那人不曾踏足养心殿内,日子倒也过得勉强惬意。
临近子夜,御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如山奏疏流水般送到御案上。
“苏培盛,取丹药。”
皇帝从奏疏堆中抬手,苏培盛瞬时大惊失色:“万岁爷,您昨儿才服过丹药,万不可再服用,否则于龙体无益。”
“狗奴才,拿来!”
“呜呜呜,万岁爷”苏培盛无助呜咽,无奈取来丹药。
皇帝服下丹药之后,再听不见困顿的哈欠声,直到清晨时分,皇帝彻夜未眠,又匆匆更衣上朝。
每隔两日,皇帝定会前往养心殿临幸皇后,雷打不动。
这日楚娴腹痛如绞,心中却窃喜,太好了,她巴不得天天来癸水,如此就无需为那人侍寝。
“嬷嬷,快些去乾清宫说一声,就说本宫来月事,身上不爽利,没个三五日无法再侍寝。”
春嬷嬷转头将皇后来癸水一事禀报给苏培盛,晚膳之时,苏培盛特意命敬事房准备好绿头牌。
只有皇后娘娘来癸水之时,后宫嫔妃才有机会被万岁爷召幸。
今晚也不知是哪位娘娘侍寝,真是走大运了。
除了召幸皇后,万岁爷压根没心思入后宫。
御书房内,胤禛心不在焉独自用膳。
“万岁爷,皇后娘娘今日来癸水,身子不爽利,无法侍寝。”
苏培盛说罢,跪着将装满绿头牌的银盘举到御前。
“哦,不必。”
苏培盛急眼了,莫不是万岁爷连皇后来癸水都不肯放过?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若即便皇后来癸水不便侍寝,万岁爷都不愿召幸别的嫔妃,将是整个紫禁城的噩梦。
帝王独宠,是最大的诅咒与笑话。
果不其然,当夜万岁爷仍旧回到养心殿内就寝。
楚娴正独自躺在床榻上疼得死去活来,冷汗涔涔。
一转身,竟发现那人不知何时躺在身后。
鼻子一酸,她匆忙转过身不理他。
“万岁爷莫不是要臣妾脱了裤子,让您亲眼瞧瞧是否真来癸水?”
“或者万岁爷想浴血奋战,臣妾没命相陪。”
“哼,说什么胡话!”
胤禛气窒,将阴阳怪气的女人一把捞入怀中抱紧。
楚娴腹痛的厉害,也懒得再与他斗气,转身钻进他怀里,三两下将他的寝衣剥掉,狗男人的怀抱暖和,疼痛难忍的腹部贴紧他温热的腹部,舒服的她忍不住轻哼。
从前她每回来月事难受之时,总会将狗男人当成人形暖宝宝,暖宫止疼,总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