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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得慌(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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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钟馗?钟爷瞪人也不过如此吧……

林将军和蒋参军走了一半,忽然回头又冲他而来。

陈水斩钉截铁地跪下了。

蒋参军摸摸鼻子:“倒也,倒也不必行此大礼,我就是问问你给我大雁拿哪儿去了?”

姒墨这边抱着季符兽回官署,等到没人的时候悄悄和沈道固说:“这事有点奇怪,我且说说,你且听听,要是个巧合那也不必往心里去。”

沈道固好整以暇地洗耳恭听。

姒墨道:“我看它吃铁器的数量,似乎也没在怀荒镇的府库里待多久。仔细算下来,应该只比我们晚到个两三天,却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关系。”

沈道固想了想:“算上它从昆吾山跑过来的时间呢?”

姒墨道:“那就几乎和我们是前后脚了。”

沈道固声音压得愈发低:“听起来……会不会和意图害我祖父的那个坏人有什么关系?”

姒墨一抬头,几乎磕在沈道固下巴上。

她后退了半步,晃一晃手中的季符兽的耳朵:“可是它能做什么?总不能指望它把青翼军的武器全吃光,让他们空着手上战场吧?”

沈道固思量:“或许就是呢?若不是仙人在这里庇护,我们谁能拿它有办法?”

姒墨扫他一眼,摇了摇头:“马屁拍得不够精妙。你们凡人里那些和尚道士也很厉害,怀荒镇里我就能感应到有几人。何况这小东西好抓得很,稍微有点修为的都能抓了。”

两人商议了半天也没有结果,这就快走到官署了。

念窈一看见季符兽顿时浑身的毛就炸起来了。

季符兽也一样炸毛呲牙。

它炸毛倒不要紧,姒墨还将它在怀里揣着呢,只好“刷”地一下高高抬起下巴像端了个榴莲似的端着它。

念窈撅嘴,不太情愿地上前道:“主人,我来拿吧。”

姒墨将季符兽递给她,心有余悸地庆幸自己幸好没有决定留下来养。

沈道固…沈道固正了正神色,体贴地问:“取玄铁精需要什么材料吗?我叫人去准备。”

“朱砂、极寒水、极寒土,还有一些你平时用的纸笔,只要这几样就可以。”姒墨板着脸道。

沈道固应了声,亲自出门吩咐人去准备。

姒墨回头视线扫过念窈,顿时柳眉倒竖:“你偷偷掐它了?”

念窈讪讪收回左手,“我想看看它皮有多硬……”

“我还从没见过呢,昆吾山里的东西怎么还能跑出来?”念窈赶紧转移话题。

“过两天去看看吧,”姒墨算了算,“昆吾山上有禁制,我们最多遁到山脚下,爬山再加上查看封印,兴许巴特耳大会之前还能赶得及回来。”

她倒是一直没忘记这个热闹。

“嗯嗯嗯。”念窈点头如捣蒜。她还不知道姒墨不打算养这个小东西的事情,心里热切地盘算着到了昆吾山以后要怎么自然地、不小心地、懊悔地弄丢这个硬毛畜生。

“对了主人,银平酒楼那边传了话来,说是钱大娘回来了,请您有空过去吃饭呢。”

念窈给官署里养的黄狗放出来,把季符兽扔进狗笼子里,仿佛十分不经意地提起另一件事。

“好呀。”姒墨散开头发靠在榻上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她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还算不错。

翌日,姒墨先设下法阵取了季符兽胃中的玄铁精,将虚弱的季符兽放在自己的凌花袋里养着,看了看天色还早,和念窈两个人溜溜达达去银平酒楼吃饭了。

钱大娘果然回来了,仍旧是忙忙叨叨的一张嘴,提起前几日的事情只说:“没事…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能有什么事。小孩子遇到点挫折,刚巧有个好心人帮了我们一把……都过去了,我再给贵人做一道黄米糕吧?”

于是姒墨也就不再多问了,菜反正是和从前一样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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