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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鲁耶格也想不通，这么自恋的艾维妲真的是对方的亲戚吗？

完全不像。

从恶魔角到家系能力，没有一点相似。

他们两个应该是隔了不止三代的亲戚关系。

等到包厢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卡鲁耶格才看似闲聊问艾维妲，“你们以前关系很好吗？”

“硬要说的话，”艾维妲无法准确来形容，“比较像，你才入职带的第一届学生，是不是他们在你教师生涯里印象最深？在这一点上面，再加一点兼职当保姆带大的孩子，那样的感觉。”

第一个比喻，卡鲁耶格还能理解，但从不缺钱的卡鲁耶格理解不了第二个。

“哦，”艾维妲突然想到，“但从这一届起，把你当成使魔召唤的入间，该是你最难以忘怀的学生了。”

“……”

“话又说回来，”艾维妲继续补充，“我还觉得他像我养的宠物魔龙。”

尼德霍格有着标准的西方恶龙角，正是因为他恶魔角的形状，艾维妲才给他取了一个尼德霍格的名字。

哎，艾维妲是没有想到，尼德霍格最后也没有跟绝望恶龙之义，搭上一点边。

但也还好，最起码他没坐牢。

不过，艾维妲凑过去看卡鲁耶格手里尼德霍格的名片，“这是幼儿园还是小学来着？”

听着艾维妲的提问，卡鲁耶格感到她那股看似在乎却漠不关心的感觉又来了。

对于勇者来说，她对失败的一号候选者包容程度很高了，远远超过后续的其他魔王候选者。

“如果我没有成为魔王的话，”听到尼德霍格这半句话，在忙着烤肉的艾维妲就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不敢看向她的尼德霍格，踌躇了许久，“你会很伤心吗？”

“打败别西卜让你很有压力吗？”

“不是，我只是……”尼德霍格欲言又止。

艾维妲把已经熟透的烤肉放到他的盘子里，“我不会把你当做肉烤掉的。”

“我好像找到了自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