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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刺破肌肤的齿尖，最终只是在恶魔的指腹上留下些刺痛。

对恶魔来讲，这根本算不上什么伤害。

只不过，卡鲁耶格发觉，这好像也不是个好的代替方法。

对方在短暂泄愤啃咬后，改变了策略。

自己指节被吞到第二关节的时候，空气里就好像浸入了濡湿的水汽，卡鲁耶格感到自己的背后凝结出了热意，却潮湿。

室内的气氛到这里，早就改变了。

想要转到原来话题的恶魔，显然是选择认输在潮热的触感里。

但恶魔不肯就这么简单被糊弄过去。

如此形势下，他很快找到了方法。

他不紧不慢地将另一根手指沿着唇缝也侵入进来。

艾维妲挑眉去看他，“卡鲁耶格前辈你……就这么喜欢掌控吗？”

异物存在口腔，难免讲话间有些吞吐，字音不明。

卡鲁耶格却听懂了，被挑明性格糟糕倾向的恶魔倒也不否认，强迫并不是绅士品格，他停下动作，征求意见，“可以吗？”

即便是人类，狠下心来，也是能够咬断恶魔的手指的。

只不过，卡鲁耶格认真看过来的模样，的确比起刚才舞台上的恶魔要更让艾维妲口渴。

她大发慈悲，“前辈……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犯规，在言语让对方兴致高昂的抢跑。

得到许可，又被勇者煽动了的卡鲁耶格，动作在下一秒就改掉了先前的试探，在猛然把对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到床边后，尽管还是慢条斯理，并指撑启开对方的口腔。

平稳地仿佛在做口腔检查，把手指当成了牙周探针，依照牙位的顺序，缓慢缠绕着滑行。

心血来潮的时候，他还会去磨蹭几下牙齿的尖部，停留着反复抚摸，疑惑着是不是先前的尖牙利齿。

偏好着颊侧的齿部，轻柔地施加点压力，却未曾如同口腔医生般端详着是否有发炎症状，松缓地继续往里侧的第二磨牙区探去。

平日里连衣褶都会留意到的恶魔，在这个时倒也不嫌弃沾到的津液，饶有兴致地不疾不徐地进行着口腔探索工作。

越往口腔里，异物感越显著，咬合反应越不可控。

屈指抵住上颚的恶魔，把脸贴过来，哄骗的语气，落下“要忍住”的安抚。

手上动作确是全然相反的强硬。

不再是之前的不徐不疾，徒然夹住对方的舌尖在指间，贸然地拉扯。

不适感让对方不由自主地挣扎，却被卡鲁耶格从背后钳制进怀里，另一只手扣在对方的下颌，往上抬。

迫使对方扬起脖子。

不再是气定神闲的口腔检查医师，动作变得无理粗暴起来。

玩弄唇舌、在口腔里肆意搅弄，也就算了。

偏偏还来回□□，逼着口腔吞吐尽指节。

即便口里津液已经顺着指骨流下，蜿蜒出小臂的青筋。

也只顾着欣赏自己手下尽显狼狈的对象。

到自己再也忍不了，匆匆把手指抽出来，发急地亲上去。

恶魔掠夺的本性就再也不忍耐。

标记一样，匆遽地夺走对方唇齿间的气息，换成自己的气味。

要对方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心跳乱频，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闷骚前辈，”呼吸还没有平缓，理智也就还在飘扬，艾维妲说出自己的心里评价。

听清的卡鲁耶格也不反驳，把下巴搭在她肩上，在她耳侧询问，“要继续吗？”

“我如果现在拒绝你的话，你会气到今夜睡不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