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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直接了，我接受不了，请你重说。”

被迫修改答案的卡鲁耶格沉默后，改口道，“我会考虑看看。”

“委婉的拒绝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你怎么对剧院突然感兴趣？”

“从你身上感受到了来自艺术的熏陶。”

“拍马屁也是行不通的，”能在交响乐下睡着的艾维妲让卡鲁耶格不太能相信她的艺术熏陶，“说真话。”

“它在我打败魔王的过程中，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你是指要在剧场里演绎一遍打败魔王的戏码吗？”说实话，卡鲁耶格相信上次艾维妲坦诚的要打败魔王的目标，但是从客观条件上来说，据他了解到的TS计划魔王候选者里，暂时是没有谁有希望打败艾维妲。

卡鲁耶格还记得，恶周期的时候，自己曾和艾维妲交手，来发泄压力。

他后来回忆战斗过程，也有分析过，整个魔界，应该只有三杰能够与全力的艾维妲抗衡。

“那可不行，魔王必须是我亲手打败。”

……

TS计划才开始，魔王都没影……

卡鲁耶格看着突然精神振奋的艾维妲，犹豫再三，回到她所谓的创新项目上来，“你要是实在需要的话，我可以借你一些资金。”

“你的表情为什么透露了一股不指望这笔资金能回本的绝望又平静感？”艾维妲靠过来，再看看卡鲁耶格手上的项目书，“有这么糟糕吗？”

“精神类魔法的使用，多少都会影响大脑，你确定这样的剧院会被允许建立吗？”

“那改成基于量子全息技术？”

“你准备投入大量的科研人员来研发新技术吗？”

不，我准备去隔壁高科技宇宙里偷技术，这么想的艾维妲不能这么说，实际上在科技严重落后的魔界，也很难铺展开偷来的高科技。

“恶魔要讲究安全性，实在是太本末倒置了，我很失望。”

“哈？”不懂勇者对恶魔刻板印象的卡鲁耶格甚至觉得这句话有些奇怪，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恶魔的立场。

追求危险的恶魔本身也是危险的，虽然卡鲁耶格很早心底就知道艾维妲很危险。

“我认识一些专业的恶魔，他们或许对你的项目会有帮助，你需要我帮你联系他们吗？”

“你就是我的救世主，谢谢你，”贴得更近来感谢卡鲁耶格的艾维妲感叹道，“从上次你给你们班孩子找特别教师的时候，我就想称赞，你的人脉也太广了，”不管是这些关系是基于纳贝流士家族还是因为看门犬身份，但能够让他们同意抛开其他事物来做特别教师，少不了卡鲁耶格本身的人格魅力，“果然你冷淡的外表是阻挡不了你的内在魅力的。”

虽然卡鲁耶格的外表魅力就够勇者沉醉了。

“不客气，但你真的在夸我吗？”

“相信我，你这样外冷内热的美型酷哥，是永远不会退环境的。”艾维妲说着再看一眼卡鲁耶格那张完美的脸，只觉心动。

“答非所问……”抱怨对方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的卡鲁耶格，倒是不抱怨艾维妲凑过来的黏糊亲吻。

勇者轻车熟练地钻入恶魔的唇舌间，像行走在沙漠里永远缺水的旅者，总是向绿洲汲取着。

毫无节制，愈加过分。

只不过沙漠里存在着海市蜃楼。

不安分的解扣子的动作被早有预料的恶魔阻拦住，被打断的勇者很疑惑。

“我有点好奇，所谓的不安感带来的情感勒索到底是什么？”

博学的卡鲁耶格当然知道学术上的解释。

所以他问的不是学术解释。

美色当前，艾维妲当然知无不言，“只是问巴拉姆老师，我和入间打起来的话选谁。而这个问题只是我用来找茬的啦。”

她故意在卡鲁耶格耳边低声讲着悄悄话，气声出口后卷在耳畔，同呼吸一起绕得恶魔耳生痒意，又勾引起口舌的渴意，带来喉结的暧昧滚动，“前辈，你是希望我也用这样的问题来考验你吗？

不过，要是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可没法像巴拉姆老师那样简单逃脱哦。”

勇者不需要明言恶魔答错后需要付出的代价。

她的指尖从恶魔的颈部凸起开始，顺着胸骨的中线，若有若无地往下滑落，停留在腹部肌肉的凹陷里速度更缓，在到达耻骨联合处前，被卡鲁耶格急忙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