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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要让他满意,可谓是天方夜谭。
越清舒不想回答,觉得他说话有些太难听,拿着这份文件准备起身。
“那我回去了?”
岑景看了她几秒,没说话,而后忽然又开口,语气里藏着难以察觉的笑。
“玩儿挺开心t。”他说她,倏地想起个事,“你们斜前方那桌有人想睡你。”
岑景这话说得太过于直白,越清舒还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自己的心口。
“怎么了?”她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岑景说着,倏然伸手,十分自然地把她胸口前方的发夹给扯了下来。
越清舒的披肩瞬间松散,滑落在手肘处挂着,她刚想伸手去整理,忽然看到岑景在打量她。
“你穿成这样,很难不被男人当成猎物。”
他看她的眼神也很直接。
或许是因为他们有过亲密的交。合,有过赤。裸裸的接触,所以现在,眼神也更加直白。
人会对吃过一次的食物产生食欲,也会对睡过一次的人产生性。欲。
她被岑景看得浑身发痒。
如果岑景此时此刻想与她发生一点什么,那她大概也是想的。
跟他做过一次后,家里的小玩意儿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原来真的不一样。
原来跟他做和自己搞的感觉,完完全全不同。
岑景这个人,让人有点容易上瘾,她其实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
他对她来说。
其实一直都是一味,危险、致幻的毒。药。
目光尚未闪躲,她的喉间和嘴唇都有些干涸,岑景看了她几秒,笑了。
“还打算就这么下去了吗?”
越清舒被他看穿自己想吃掉它的心情,耳根发烫,但又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们俩的关系有点过于荒唐。
那天岑景也是说,没有下次,她这人虽然随自己的本心。
想要喜欢就喜欢,想要放弃就放弃,想跟他做一次就勇敢一次。
但她也不是那种会舔着脸贴上去的人。
所以现在也是,想归想,但一想到岑景如此冷漠规整地划清了两人的界限。
她也能把这个想法压下去。
但越清舒的神色也有点过于直白,对岑景的欲望写在脸上。
他就这么看着她。
觉得有些好笑。
岑景再一次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越清舒这个人很奇怪,说坦荡又有些藏掖。
说藏掖,却又会发现她其实很大胆。
他总是喜欢试探她,或者直接让她说出来,就像在床上的时候。
她喜欢用迷离的眼神看他,眼神里全是欲。望的满足,但又喜欢咬紧嘴唇不出声。
所以他总是撬开她的嘴,用手指或者用自己的舌尖。
然后。
在把她顶到的时候,问她,喜欢吗,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