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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景自己也意外。
岑景以前一直以为越清舒是养在手心不会飞走的蝴蝶,是玻璃缸里不会逃跑的斗鱼,是柔软黏人不会离家的小猫。
可她不是。
她是自由的飞鸟,是海洋中畅游的鲸豚,是藏起爪子故作温柔的野豹。
这也是岑景第一次,试图站在别人的那条道路上,与她一起往前走。
其实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朦朦胧胧的潜意识和第六感。
他感觉她想走。
因为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注定无法共通。
越清舒发着呆,却被岑景,将她揽入怀中,两人的温度和气息悄悄交融。
她不知道岑景是怎么想的,只隐约地感觉到,岑景是在向她服软和靠拢的。
“越清舒。”他的手渐渐收紧。
越清舒有点很轻的窒息感,感觉岑景要把自己揉碎在他的怀里。
“不许自己偷偷闹脾气。”
“有什么事,有什么问题,你就问我、告诉我。”
越清舒被他抱得难受,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哄他。
说来荒唐。
还轮到她哄岑景了?
“我知道啦,我没有生过你的气。”
“从来都没有哦。”
她说完这些话,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不是哄。
是哄骗。
她在骗他。
第77章[theseveh-eigh……
[theseveh-eighthday]-
冬去春来。
虽然天气依旧严寒霜冻,但越清舒看到自己桌面上的小绿植开始开花。
她知道,春天到了。
每个路过的人都要多看两眼她桌子上的小花,有人问她是哪里买的,能不能发个链接。
越清舒说:“是朋友送的。”
“朋友?男朋友呀?”
“不是,就是普通朋友。”
卖关东煮的阿姨也从冬天营业到了初春,天气虽然渐渐升温,但热乎乎关东煮的生意并没有变差。
越清舒最后并没有跟陈策一开始联系的那家活动商签约。
倒也不是说吃回扣的事情,是她又自己跑去看了很多他们承办的活动,感觉各方面都不是很契合自己的主题。
她要做的ACG文化还是更面向年轻人一些。
那家做的舞台和创作风格都有点过于迂腐陈旧,越清舒觉得这弄下去一定会做成一个中老年歌舞剧大舞台。
陈策的事情似乎就这么不了了之。
毕竟硬要从台面上说,陈策也没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他就算想吃回扣,这事总归是没有做成的。
只是根据邓佩尔的小道消息——
商务部的老大把陈策狠狠教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