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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乎快要可以接吻的距离,他停下来,用暧昧的气息跟她交缠。
“现在不讲究,什么时候讲究?”岑景跟她强调,“我们不是以前那种关系了。”
他这份倔强的分寸感差点没把越清舒气死。
“那你到底要不要睡觉!”越清舒生着病还跟他闹脾气,“那你现在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等你猝死了我要继承你的遗产的…”
岑景觉得好笑,他虽然是没怎么休息,但猝死还不至于。
“怎么说这么难听的话?”他说她,“这担心多余了,我看起来还能再活几十年。”
越清舒不服气:“我说难听的话?谁让你不好好睡觉的?”
“你以前不也这样,得我想办法哄你睡?”岑景回忆道,“之前熬夜加班的时候,你不也嘴硬说自己休息够了吗?”
越清舒:“……”
“我比你年轻。”她说,“年轻人身体好,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跟我比?”
“我身体好不好这一点需要跟你重新证明吗?”
“……”
岑景的逻辑性太强,跟他吵架不能用任何跟逻辑有关的观点进行讨论,吵到最后气到的还是自己。
越清舒不想跟他说了,赌气地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去,但是岑景握得太紧,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抽开。
虽然这话说了无数次,但越清舒这时候还是要说他:“你这个人是真的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岑景不否认:“嗯。”
他不想松开她的手,见她还有精力跟自己吵架,稍微放心了些。
过了会儿。
他又看着她,问:“闹够了,打算睡了?”
越清舒也是个犟脾气,虽然前面的对话一点优势没占上,但还是要倔强地坚持着。
“你不跟我一起睡我就不睡了!”她说。
岑景知道她这脾气和性子,但又要跟她硬碰硬,徐澈时说得没错,他们就是两个硬骨头,遇到事情怎么都要碰一下才行。
“那你给我个身份。”岑景继续逗她,“我现在的身份只能站着睡。”
越清舒感觉自己本来感冒发烧就头疼,这一下差点被岑景气得人都要冒烟。
但她依旧是那个不破不立,被岑景惹急了就会咬人的性子。
她的手还被岑景摁着,越清舒突然倾身过去,打破了这个暧昧的格局,她一口咬在岑景的唇上。
明明是接过很多次吻的关系,但越清舒突然亲他的时候,岑景还是愣怔了半秒。
“我才不会虐待老人呢!”
越清舒就着自己那怦怦的心跳,语气里还有些没散开的小性子,赌气般地——
“烦死啦,给你给你,给你身份还不行吗?”
岑景垂着眸看她,轻轻地反问了句:“嗯?”
“我说,给你跟我一起睡觉的身份!”越清舒感觉自己的唇瓣上还有刚才的触感。
她太喜欢跟岑景接吻的感觉了。
又软又烫。
她喜欢被他咬住、被他湿热的唇包裹着的感觉,这会儿很久没亲了,越清舒没想到这轻轻一碰…
像是蚕食过毒。品的瘾,根本戒不干净,一下子全部都被勾了出来。
爱原来也是一种瘾。
拼命戒掉,但一旦碰到,根本不会慢慢地回温,只会一下子比以前更加馋和心痒。
越清舒的意思表达得够清楚。
她习惯回避别人的爱,也习惯回避这份真心,所以现在也不太好意思直接说出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