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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微微怔住,又问:“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人被激素控制的一生。
来例假前的那一周,特别是快要临近的几天,越清舒就会格外想他,想跟他拥抱、接吻,也想跟他做。
岑景那边还在继续放着水。
“我大概总结过。”他说,“你有时候对我冷淡有时候对我热情,有时候需要我做很久前戏,但有时候又特别娇。”
越清舒:……
岑景是一个非常严格的、充满计划性和规划性的人,他非常会举一反三,也很会观察和总结。
这些基本都是他刻在DNA里的下意识行为。
但越清舒没想到,他就连这件事都有自己的规律要总结,真是好可怕的男人。
越清舒好一会儿没说话,岑景知道她大概是一时间有些无语。
他继续笑她,然后往下说。
“你自己平时只顾着享受,只顾着在乎自己舒不舒服,当然不会在乎这些时间点。”
“我作为你的服务者,当然记得更清楚一些。”
越清舒吐槽:“你把自己说得像个鸭子。”
“那应该是被你长期点的那一个。”岑景欣然接受自己被物化,“提供服务的人当然要知道客人什么时候会更想要。”
越清舒开始找他的漏洞:“难道你就没有吗?”
“嗯?”
“你就没有哪个时候格外想要,哪几天稍微冷淡,哪几天又…”越清舒的话还没说完。
她的话说不下去了。
自己问这个问题都觉得有点荒谬,虽然岑景老说她只会享受,但有一说一。
越清舒觉得自己还是有观察一点点的。
可那有什么好观察的?
他每次都能满足她,她自己从未觉得岑景有过“不行”或者状态不好的时候。
岑景听了也笑。
“男人不就是那样?”岑景说。
“哪样…”越清舒稍微有点明知故问。
岑景说得一本正经,都听不出来他是在骂自己还是骂别人,还是只是平静地阐述事实。
他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五天都处于发情期。”
越清舒:“……”
岑景:“没有不想的时候,只有不行的时候。”
越清舒:“……”
岑景:“但目前看来,我暂时没有不行的时候。”
他对自己还挺…自信的。
越清舒彻底没话说,躺在床上,感觉他那边水都差不多了,急着要挂电话。
“不管不管,反正你要给我看,快点儿打视频给我!”她今天非看不可!
岑景听她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她躺在床上了,挂断电话前,他还轻声哄她。
“乖宝宝,去拿你的小玩具,你一会儿会想要的。”
…
她本来只是想打一通视频电话,顺带“欣赏”一下男朋友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