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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她天天误会。

“对你我一向很有耐心。”岑景说,“你知道自己很像什么吗?”

越清舒发觉岑景现在越来越会说软话,哄她的时候非常上道,她微微偏头。

想了好多个朋友们形容过自己的小动物。

她问:“刺猬?兔子?小鲸鱼?”

岑景否认,说她:“容易受到惊吓的小鸟。”

越清舒第一次被人动物塑成这样,不理解,继续听岑景的解释。

“我以为你是胆子很大的金丝雀。”他说,“其实只是胆子很小,很难产生信任感的小野鸟。”

越清舒开始明白他的意思。

他一开始,是想圈养她的啊…也是,就岑景以前那个做事的风格,他确实是想把她捧在手心养的。

刚开始把她当成开心的时候就拿出来逗一逗的可爱小宠物。

后来呢?

直到她脱手,飞走了,岑景才意识到,原来她向往的一直都是自由。

所以这次他要跟她慢慢地重新建立信任。

但越清舒还是理解不了当初岑景为何打算跟自己求婚,他的思路总是那么奇怪。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越清舒不想就此罢休,缠着他继续问。

岑景没有那么快回答。

“这么想知道?”他垂眸看着她渴望的眼神。

越清舒点头:“嗯。”

“好。”岑景应着,却说,“那不说了。”

越清舒瞬间气得牙痒痒,但看在他今天给了她这么多惊喜的份儿上,她可以再忍一忍。

只是她还是骂了岑景一句:“臭男人。”

“什么都告诉你了,那我留什么钓你?”岑景义正言辞,“钓鱼是需要诱饵的,总不能一口气把所有诱饵都给你。”

喂饱了就跑了。

越清舒不得不承认,岑景在控制“节奏”这方面太有天赋。

他总是这样钓她胃口。

在生活上和在床上,都一样。

在珠洲那场病好了后,他们回到沪城。

回去的当天晚上越清舒就被岑景“折磨”得不轻。

或许是太久没有碰撞,她被岑景弄得失声,一晚上过去嗓子都快干了,他依旧跟以前一样坏心眼。

明知道她吃不下、撑不开,却还是会直接贯进去,叫她受着。

温柔是他带着爱意的假象。

岑景在性。事上就是这么一个粗暴、残忍的人,他最喜欢将她抵在镜前,从身后卡住她的脖子。

“舒服么。”

“还打算用那样东西替代我?”

替代不了的,他带给她的感受、滚烫以及痛感,都是别的东西替代不了的。

岑景的报复心也是,什么都要在床上清算。

越清舒从岑景身上学到了什么叫——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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