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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呜呜咽咽:“我还有很多话没说呢!你不让我安静说话,那我只能在做的时候跟你说了!”
“怎么,想说一整晚?”岑景微微眯了下眼。
越清舒也应答:“我就是可以说一整晚,把你的罪行从五年前数起来——”
那可就是非常漫长的一夜了。
“喜欢在□□的时候聊天?”他摁住她的后腰,“那你今晚含着睡。”
那就可以想说多久说多久了。
[风和日丽①⑨]“恶人”更适合她。……
[风和日丽①⑨]-
岑景叫她含着。
结束以后,他依旧没有抽离,就这样埋着。
温度蔓延着,还有继续跳动的频率和脉搏,顶点过后交迭的呼吸和感觉,像是充盈全身的温泉水。
越清舒伸手去推他。
问他怎么还没软乎下去,明明已经结束了。
但岑景也只是轻揉着她的后腰。
“没那么快。”他说,“你什么时候见过它那么快?”
的确没有。
但之前越清舒没有太强的实感。
她以为他那是一轮接着一轮地重新来,没想到是一直维持…
“还真是随叫随到的新玩具…”越清舒说,“都不带消下去的。”
岑景闷着声笑了她一声,顺手将越清舒勾进怀里,就这么抱着她。
这感觉很奇怪,很微妙,越清舒觉得有点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滋味,他没有什么动作,却存在于她之间。
安静却又缠绵。
他们之间通常都是激烈的,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在这方面,安安静静的柔和感并不符合他们相处的风格。
岑景还记得前面的仇。
他轻声问她:“该你说说我的优点了。”
“你这人,从小被人夸到大的,还需要我说?”越清舒笑,想要翻身,但这种姿势根本就翻不过去。
除非岑景跟着她一起动。
原来根本不需要很用力的禁锢和拥抱才会让人无法动弹。
紧密的连接也会。
就像插座和插头的稳固连接,不会被轻易地移动,除非抽出来。
越清舒就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说他:“我才不要说…”
“为什么不?”岑景伸手绕她的长发。
吃饱喝足的男人总是很有耐心,岑景这会儿就是,不再对她用狠手段,就一直这样温和地引导着。
年上者总是这样。
他想要耐心就耐心,想要阴狠就阴狠。
越清舒不回答,先骂了他一句:“虚伪!”
岑景被她逗笑,倒也没有任何生气,只是说:“怎么就虚伪了?”
越清舒上一个问题都还没回答,这又被他问下一个。
她微微抬头去咬他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被她含在口腔中,唇齿间的津液黏糊、附着在他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