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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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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必须声称打出的牌为规定打出牌,每轮可打出一至三张。

万能牌可等同于打出牌。

比如,暧昧牌为打出牌,玩家A手里有1张暧昧牌、1张万能牌、4张燃情牌,等于玩家A有2张暧昧牌可打。

每轮玩家出牌后,下一位玩家可提出质疑或继续出牌。

质疑成功,被质疑玩家接受惩罚;质疑失败,提出质疑玩家接受惩罚。

仍以暧昧牌为打出牌为例,假如玩家A没有暧昧牌或万能牌,却打出其他牌撒谎,玩家B若质疑,则玩家A受罚;假如玩家A有一张暧昧牌且真诚打出,玩家B若质疑,则玩家B受罚。

受罚后重新发牌。至于如何受罚,纸盒里还有四把枪,每把枪内填充六颗液体弹,其中五颗装的牛奶,一颗为辣椒水,玩家受罚时喝到牛奶可继续游戏,喝到辣椒水淘汰出局——邢葵觉得万分恶趣味,强烈要求将牛奶换成清水。

周镜:“辣椒水也换掉,她在忌口,不能碰辣的,只要有颜色和清水区分就行了吧,换成草莓汁。”

会所经理抓抓眉毛,行,尊客要求,哪敢不从,你们这样玩一点都不燃情。

一张方桌被抬进包厢,游戏必须四名玩家,周镜、邢葵、周梨只有三个,新人男模宋弘宇被赶鸭子上架,缩在角落自闭。

邢葵同情地接近他,人家只是想搞钱的贫穷男大:“没听懂游戏规则没关系,瞎打就好。”

宋弘宇微怔,听着她的关心,心里悸动止不住:“你放心,我很擅长这个,和同学玩过类似的。”他望向站在蓝色灯光下矜贵非凡的周镜,因为见到周镜而受伤的自尊心突然回归。

长得比他俊美又怎样,他能在牌桌上打败他。

邢葵缩回周镜身边,超小声:“他说他很精通,不会吧,不会就我不会玩吧。”还以为有人能跟她结伴狼狈,可恶!

倒不是她笨,游戏规则她听明白了,但明白游戏规则消耗掉了她所剩不多的精力,等玩的时候受伤的大脑肯定会转不动,可恶!欺负伤患!

周镜平静脸:“我也没玩过。”

邢葵惊喜睁眼。

周镜摁着她双肩,让她坐下,“别走来走去,赤着脚也不怕伤着。”

“嘿嘿。”邢葵笑了两秒,又收住笑,“不对啊,我们都不会输了那可咋办啊。我还想赢了出去,输了的话要被要求做事。”她招手让周镜弯腰,抻长脖子套住他耳朵,“我不想亲陌生人。”

周镜睫毛轻颤,温和地推离她:“我不会这么要求的。”

“啊?”有自信是好事,服务员送来邢葵点的番茄意面,她拿起叉子,“要是周梨赢了呢?”

“她会逼迫我跟你分手,但我们本就没有在一起不是吗?”周镜定定地望着她,温柔的眼神让邢葵想起上学时鼓励学生勇敢回答的老师。

琢磨了下,她高兴道:“对欸!你好聪明!这样我们根本不用在意输赢,尽量输慢点等待你的援军到就好。”

周镜沉默,移到旁边坐下。

江玉鸣从他家走的那一晚,他也是这般沉默,呃,她说错什么话了吗?那天她没说什么啊,就是让他别介意她听到他有过去什么的。

“周梨是我妹妹。”

“欸?”邢葵震惊不已,差点跃起来,谁家妹妹带哥哥女朋友逛会所选男模啊!谁家妹妹带一百个保镖包围哥哥啊!她讪讪,“你妹妹挺有个性。”

“她不止恨我,她希望周家所有人都过不安生。”周镜看着她,金色镜框后又是那种老师激励学生对答的眼神,“你不好奇发生了什么吗?”

好奇,代表着想要深入了解一个人。

邢葵低头卷起一叉子意面,囫囵塞进嘴里:“你家私事透露给我不太好吧。”

周镜面无表情:“我伸舌头的时候你没告诉我不太好。”

邢葵瞬时脸颊烧红,瞄瞄他,不敢和他对视,她听说,律师上庭陈述时,如有必要,什么羞耻的话都能说,她现在的感觉就像坐在被告席:“这哪儿是一码事,从江医生走后你就在介怀什么啊。”

“不告诉你。”周镜没有解答,“周梨回来了。”

周梨去洗手间补了妆,墨镜红唇,犹如接下来要上战场,看得邢葵心里砰砰打鼓,提出游戏的周梨必定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真怕五分钟就将他们全都击毙。

看看落座的宋弘宇,她不自觉露出祈求眼神,盼望这位声称很擅长的男大学生能和周梨斗一斗。

周镜蹙了下眉头,余光一睨宋弘宇,拿起身前五张卡牌,径直打出两张:“两张接吻。”

卡牌扔到桌面,邢葵速速收回注意力,投注到游戏上。

第一局,接吻牌为打出牌,玩家顺序按座位顺时针为周镜、邢葵、周梨、宋弘宇。

邢葵望着手上的牌,2张暧昧、2张燃情、1张万能,好耶,只有一张牌属于打出牌,真厉害的手气!

先打一张杂牌吧,这才第一轮,下家应该也会保守一点不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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