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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蛮漂亮的,假如把贯穿额头的疤看作额链的话。
宋弘宇抓住邢葵的手搭上腰,“可以吗?”
什么东西,硬的,是手机!太好了,这个新人男模看懂了她的暗示。邢葵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演,她要在短发女的视线死角摸出手机。
宋弘宇喉结滚动,抿着唇低头。
邢葵专注地摸手机。
砰!短发女又拍了下桌子:“磨蹭什么!我要激吻,激吻听得懂吗?把舌头伸出来,快点!”
邢葵吓得浑身一激灵,心脏直跳,挤进宋弘宇口袋里冰凉的手隔着薄薄布料蹭过他的腰,宋弘宇也跟着心脏猛跳。
要拍舌头的话,靠演演不出来,他得真、真、真……宋弘宇耳根通红,凝望邢葵的唇,他是第一次,要是能给她的话,可能是他的荣幸。
邢葵快吓死了,哪来的神经病。她顶着脑震荡做起权衡,是接吻继续拿手机,还是不接吻放弃自救。
谁会愿意放弃自救,不在宋弘宇口袋中的手揪紧睡裤。
砰!包厢的门被人踹开,一人抓住宋弘宇后领,将他扔到地上,捞起邢葵抱进怀里,摁住她的后脑勺:“别怕,别怕,别怕。”
邢葵闻到熟悉的薄荷味道。
宋弘宇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吃惊地望着来人,他在京江大学读书,全校只有一个体育特长生比他好看,然而来人的模样竟和那位不相上下。
第25章
来人正是周镜。
他出发地点为法院,离会所比出发地点在小区的厉乘川近,并且周镜了解周梨,连查带猜,比厉乘川先摸准周梨目的地。
邢葵伸手抱住周镜,属实受到不轻的惊吓,抱到熟稔的人,鼻尖发酸,颤抖着,眼眶湿润起来。妈妈,再晚一点她就要被强迫和陌生人接吻了。
“你还真喜欢她,看来我找对人了。”坐在沙发上的短发女在两位男模之间抬起手机,“她就是这张图上你抱的人吧。”
什么图?
邢葵闻声撇过脸,图片背景是飞燕商场一楼餐厅,是那天周镜抱她的场景,被偷拍了吗?
“不会有错,就是她了。”短发女拉拉墨镜,扫看她和周镜,嘴角扬起冷笑,尖尖的下巴抬高,指向躲到一旁的宋弘宇,“你们该分手了,刚才你进来没瞧见她和那男的亲嘴?”
方才那角度,从外面看是像接吻。
邢葵仰头想解释,周镜温热瘦薄的手掌落到她头顶,摸了摸,又擦掉她眼边的泪,俯视她的双眸书写温和:“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回去洗洗就好,乖。”
早些时候周律师应当在上庭,外套穿的笔挺西装,邢葵还是头一次见他穿西装,优雅得体,跟那几十个男模比完全不是同一档次,她弯起泪眼笑开。
骤然,短发女下撇嘴角,抓过薯条盘砸向两人:“我准你谈恋爱了吗?周镜。”
砰!盘子在彩光照射的墙上四分五裂,周镜将邢葵揽在身后:“你胡闹什么,周梨。”
他个子高,虽然清瘦,但也比邢葵宽,一下将她挡得严严实实,仿佛一根定海神针。
周梨?邢葵揪住周镜衣裳偷瞄,感觉短发女的名字有点耳熟,貌似在哪儿听过。
“我们走。”
“你们走得掉吗?”
好经典的影视剧台词。
包厢打开的门那儿,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将她和周镜围困,周梨坐在沙发上,弯腰,抽出桌子下方一个方形纸盒,“来了我的场子就该听我的规矩。”
邢葵好奇地望着周梨拆盒子,周镜一动不动地护在她身前,进会所前,他将地点发给了厉乘川,包厢内外至少一百名黑衣保镖,邢葵的腿不方便跑,单单两人难以闯出,他须得等厉乘川过来帮忙。
“你想做什么?”
周镜一发问,邢葵便听出他想拖延时间,赶紧打辅助追问:“是啊,你想干嘛?”
两人一唱一和,直让周梨嫌弃拧眉,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推开两旁男人,拢拢白皮草外衣,从盒子里取出一摞纸牌,黑金色,比一般的扑克牌要大一圈:“我们来玩玩游戏吧,最终赢家可以要求输家做任何事。”
邢葵和周镜需要拖延时间,互望一眼,同时同意。
这是一款前几年流行的卡牌类“真话or假话”游戏,经由会所本土化改编,常用于助客人取乐。
四人游戏,一局总共二十张牌,六张暧昧牌,六张接吻牌,六张燃情牌,两张万能牌。
开局二十张牌会打乱,发给每人五张,以某种牌为打出牌,无论玩家手里有没有